。不必多加回忆,景濯就想起了承州口中说的是谁,当年天载一脉的大师兄,正是褚麟一一
他下意识看向息棠,她正将玉简交到陵昭手中,对于承州所言,并不见失神之色。
褚麟是商九危最重要的大师兄,但息棠早已不是商九危。丹羲境上神和这位天载大师兄,实在没有太多交集,也就不必多问什么。陵昭对当年旧事一无所知,也就不会关心承州口中提到的天载大师兄会不会醒,他依依不舍地别过息棠,终于还是跳下宫墙。跟着承州离开的时候,陵昭还忍不住回头向息棠挥手:“师尊,等我沐休就回镜花寒!”
看起来也挺听话的,怎么前日就能闹出那么大场面,承州心里着实有些纳闷。
息棠笑了笑,看着他走远。
“你准备回丹羲境了?"景濯在她身旁开口。息棠没说话,只是取出壶甘露扔给了他,随即站起身来。她喝了他一壶莲华甘露,如今还他一壶。
景濯抬手接过,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道:“我会记得给你写信。”“不收。”息棠近乎冷酷地回了两个字。
景濯丝毫没有被她这话打击到,气定神闲地开口:“我还是会写。”至于她收不收,都没关系。
息棠没有回头,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随你。”她的身影消失在宫墙上,景濯嘴边噙着笑,将甘露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