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现在的钱财都是你大嫂做生意赚的?你说她如果知道了这些,还会不会愿意把辛苦挣的钱拿来养你啊?”“我猜不会,听说她挺有性子的,估计只会想砍死你吧?”“你他妈想要什么?”
柴洪毅听到那些话当场发了狂,他没想到当年的事竟然被人猜了个准,旁人都猜到了,那文彪呢?
一旦他见到他,会不会也一下猜到全部。
到时候该怎么办?
柴洪毅不敢想,他不能让人知道这事,他只能掏钱,一次又一次。然而都这样了,找上他那人都还没罢休,不但要他拿钱,还让他去他开的赌场玩牌。
他不想去,却没得选。
他沾赌了。
还十赌九输。
原来还松泛的花用,突然变得紧张不够用。不够用,能怎么办?
他只能去找大哥。
告诉他这个事情,从他那里拿钱。
柴新毅听到这个事崩溃程度不比柴洪毅,一直来,他心底最深处最怕的,就是当年的事会被揭出来。
他原本想着这事除了他和柴洪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但现在有了。
那会不会还有第四个第五个?
柴新毅想到都发慌。
他只能给弟弟钱去处理这个事。
但这种无止境的勒索,有多少钱来填呢?
慢慢的,柴新毅也没钱了。
这种事也不好找兰芳拿。
主要是也没有。
兰芳做生意,赚得多,也花得多,给几个弟妹买房子,车子,负责他们的聘礼陪嫁,为了让他当上副主任,也花了一大笔,她还花钱置了产,买了楼,每个月要养弟妹,一群员工,店里还要运转支出,能剩下的钱其实不多。都是表面光鲜而已。
所以,柴洪毅最后一次给柴新毅钱的时候,柴新毅说:“洪毅,这个钱是最后一笔了。”
“今后我不会再给了。”
柴新毅说着,顿了顿,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他闭一下眼看向柴洪毅,“实在不行,你把事情担下来吧。”
“那人太贪了,这样下去咱们家的钱都给他挣了去,无底洞一样,仔细想想,这也不是多大的事,你当年才十五岁,什么都不懂,做错事走错路很正常,都过去了。”
“如果,那人真敢把事露出来,我就让你嫂子去报警,正好报她当年的仇,那个人也是,他拿了咱们那么多钱,足够他进去十几二十年了。”“你嫂子那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已经开始要孩子,到时候为了孩子,她也不会想不通为这么点事离开我,离开这个家。”只是柴洪毅一个人犯错,和柴洪毅断绝关系就行了。柴新毅是这个打算。
柴洪毅不想这样,但他们确实拿不出钱了,所以,在那人再次找上来的时候,他按柴新毅说的告诉了那人,没有给他钱。那人没想到他突然翻了脸,还豁出去了,骂骂咧咧走了。柴洪毅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事成了,奏效了。然而,这口气他松得太早了。
一个晚上,他在自家车库里,见到一群人,那人在里面,而人群里还有个他看到都忍不住心颤发抖的人,独眼儿文彪。原来,一直来找他拿钱的人都是文彪。
文彪出狱后,身无分文,家里唯一的老母也死了,他们家拆迁的破房子分的钱都拿去给他抵了赔偿金,短短几年时间,原来身边的那群小弟有的拆迁发了,不屑搭理他了,有的成了家,有了老婆孩子,不想再跟他混了。几年功夫,他已经落魄到没钱又没人地步。这让文彪怎么甘心。
他想东山再起,黑市没有了,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手里还能有人,就能弄到来钱的路子。
但要手里有人,他得先有一笔钱。
原本想从原来那群人手里弄的,但发家过的人,一个个都圆不溜手的,他手里也没人的把柄,很难从这群人手里搞到钱。文彪不信邪,他去找了一直没发财还在混着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