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手腕,届时定能组织起修仙大军,平息一切祸害。小子就在上清,等候召唤。”
连岳和冉晁都显得十分激动,后者呢喃自语:“如此,不枉王爷数年的奔波操劳了。”
*
海船就此启航,北门泽和云九无论多么互看不顺眼,暂且都挤在一艘船上。待船分别靠岸卫洲和东洲后再行离开。
阿飞和水鬼鏖战一晚,又以身破修罗阵,早已疲惫至极。但心里有着疑惑,便还留在甲板上看海思考。
凌冽的海风中,有人挡住了风口,问她:“怎么还不去休息?”
阿飞掀起眼皮,瞧见是徐王爷,忍不住直白地道:“我有些想不通,王爷你能给我解惑么?冉将军说你为这些天灾人祸奔波数年了,怎么先前不上奏呢?国家之力总比你一个人厉害吧?”
话说的急了,后面一段听起来有些怪罪的味道。阿飞舔了舔唇,正要解释:“呃不是,我的意思是……”
徐王爷的脸色很冷,但并未因她生气:“非我不愿上奏,幽洲的公卿贵族,十分不喜修仙人士踏进幽洲与之分权。明明五洲之中,若无修仙人士降魔济世,哪来人间太平。但他们偏要阻拦此事公之于众,宁肯看着百姓受灾受苦,也不愿失去手中的点滴权力。”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王爷不是这样的人……唔,这样的官!”
阿飞松了一口气,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搓了搓手,感觉困意上涌,便和徐王爷告了声别,准备回船舱睡觉。
转身之际,徐王爷叫住她:“丁飞。”眉宇间压着些许疑惑。
“在燕山之前……你,可有见过我?”
阿飞皱眉,被海风吹得凉飕飕的脑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着特别像那种土味搭讪的变种呢?
……美女,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这是她的桃花,开始发力了么……
“没有见过。”
不过想到桃花,阿飞又记起一事。清晨海啸来临时,那个抱住自己护住自己的人,是谁?
能把她整个摁进怀中,显然得是个成年人的身体。最有可能的是徐王爷……阿飞回忆他当时的样子,似乎神态虚弱。况且那种情形,他身边的冉晁一定更快保护他吧?
不是徐王爷,便是这艘船上其他的人了……啊,可恶,到底是谁!
如果桃花玉佩在就好了,死流萤,臭小偷……
阿飞恨恨地摸了摸左臂绑着的攻击用符咒,决心再去薅同门的法力多做点符咒,回头揍他个半身不遂!
她大步离开甲板,殊不知甲板之下的库房内,有人把她与徐王爷的话,都听了去。
这里的货物被清空了,只放了一件物品——关押八总的铁笼。
云九为了保险,特意在周围的地板和墙壁都画了符印,防止八总逃走。库房门外,也有上清的弟子守卫。
此刻的八总,并没有被捕的绝望,尤其在听了那番对话之后,更加悠闲自在了。
他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龟身望见身段轻盈、悄无声息落地的那人,兴奋地和她分享:“唉,徐王爷的目的和我们一致咧!都为了把事情闹大,昭告天下!”
她吟吟笑道:“那之后,便有修仙大军出山了。”
八总满不在乎:“才不怕呢,你会怕嘛哈哈?就是要让他们出山,好报我们修罗千年血仇。我已经准备安安心心去幽洲见伍大人了。啊对了,你抽个空把我放到甲板上吧,我联络了……嗯,我的故人。怕他不日会寻来,找机会见见……”
阿飞走下船舱时,正好碰见北门泽从师父的舱门中出来。她想起师父的伤,打着哈欠上前问:“四师叔,师父身上的火毒旧伤清了吗?”
“火毒?”北门泽一愣,反问道,“你师父他确认旧伤源于火毒吗?早说啊,这王石虎……”
他说着重新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