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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2 / 3)

的衣襟,能看见几处简单的包扎。这几处伤得重,伤口还在渗血。

其余小伤他都没管。

他的气息落在她身上,是凉的。

“哦一原来是你惨。"她迷迷糊糊说道,“你这么惨,我就不惨了。”蔺青阳低低笑起来,手指抚过她的乌发和脸颊:“别急,药效还在,你等着呢。解药?想要多少有多少。”

南般若:“哦。”

此刻药效未褪,她看起来呆呆笨笨的,像个木头美人。木头美人闭了闭眼睛。

片刻,她突然叫他:“蔺青阳。”

“说。”

她的唇瓣微微抿紧:“为了我,你命都不要?”他冷笑:“还没到你该死的时候。”

她缓慢点头:“这样啊。”

她又问,“那我几时该死?”

没等他答话,她拖长了声调,自问自答,“等你厌啦,腻啦,就送我上路。”

蔺青阳一阵无语,挑眉道:“你说对了,就是这样。”木头美人弯起双眼,咯咯笑了起来:“骗人。我知道,根本不是这样。”她的视野一点一点逐渐变得清晰。

蔺青阳的轮廓也从模糊到锐利一一一种冷酷的锐利。他轻笑,微眯长眸,像个致命的猎手:“是么。”他侧眸瞥她,对上她视线。

他眉眼间那股淡漠冷血的劲儿一瞬间消融,轻嗤一声,一只大手摁住她整张脸,“又要开始自作多情了啊南般若。”“国……”

她下意识想要抬手挪开他这只讨厌的手。

胳膊一动,察觉到束缚。

她后知后觉,自己两个手腕竞然被他缚在左右床柱上,脚踝也是。“蔺青阳!”

“嗯?”

“你绑我干什么?”

“玩。”

蔺青阳没解释为什么要绑她,也完全没有要给她松绑的意思,他闲闲斜靠在她身边,好整以暇,等待她身上不死药消失。然后跟她玩。

南般若试着挣了挣。

他绑她的手法熟练而老道,不伤她肌肤,也不勒人,就是越挣扎、缚得越紧。

她有一点心惊。

“蔺青阳你……”

“你不是说随我?"他恶劣地勾起唇角,“这才哪到哪。”他坏意凑近,与她呼吸相闻。

一只大手探进薄衾。

南般若身躯微微绷紧。

四肢被缚,她没办法推他,也没办法并拢膝盖。他的手很冷,激起一片冰凉的战栗。

“蔺青阳。“她轻声嗔他,“你手太冰了。”他动作微顿,倾身,吻她唇角。

“那正好。"他嗓音低哑,因为负伤,染上了带血的磁性,“般若很烫,为我悟暖。”

缚住的身躯没有一丝抵抗之力。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沉入叫人迷醉的温柔。她唇边溢出的呜音被他薄唇封回。

亲吻间歇,她断断续续地抗议:“蔺……青阳,手,不要…”他读懂了她的意思。

这样的“交易"换不来解药,她白白吃亏。他低低笑出声:“偏要。”

她无力地瞪着他,只能随他去。

反正药效还未褪尽,感受也不是太过分明。大

蔺青阳玩过一阵,察觉她的身上渐渐溢出甜暖的气息,便知药力走得差不多了。

“般若真香。”

他倾身,像野兽一样覆在她身上,利爪摁住她,低头细细嗅闻她的颈侧。香,甜,醉人得紧。

世间再无第二种味道能够让他如此着魔,再无第二个人能够让他如此心动。犹如饮鸩止渴。

他的吻落向她雪藕般的颈子,辗转用力,吻她急促跳动的颈脉,逼迫她仰头大口呼吸。

握住纤腰,吻渐游移。

他的薄唇冰凉,南般若闭上眼时,恍惚以为他是一条色泽鲜艳的毒蛇。衣袍从肩头落下。

他的亲吻紧随其后。

南般若仰身自投罗网,细细密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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