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都不是回好事呢?
“怎么?不愿去?"黑衣人冷笑一声,“他可是孤鸣山上无极宗的大弟子,喝了你的酒,你不善后?”
店家打了个哆嗦,忙说去去去,待关了酒馆,他提了个灯笼便往西巷走去。枣树被风一吹,树叶哗啦啦作响,司马月从灶屋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刚迈进正屋,便见云霄满脸绯红,正胡乱撕扯着衣衫。司马月忙将醒酒汤端过去,用手给他扇风,“云霄大侠,快喝了这醒酒汤就好了。”
云霄仰头,醉眼迷蒙地看向司马月,轻声呢喃:“司马姑娘?”司马月垂眼与他视线对上,被他眼底的炙热烫到一般急忙转开了视线,道:“云霄大侠,你……”
他的手忽地伸出,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急剧粗重起来,眼神忽明忽暗,艰难道:“司马姑娘,我约莫是被人下药了……”他歇了口气,“劳烦你去医馆找个大夫,若实在不行,你替我寻一些冰一一"说到这,云霄干脆撑着桌起身,“水井在何方?”司马月怔怔地看着他,“在枣树下…”
云霄跌跌撞撞出门往枣树下走去,司马月唇角抿紧,手指微微颤抖,她从那样的地方出来,见多了男人用药后的症状,也知晓若真是被用药了,其他任何方子对他的身体都会有害,只有唯独一种办法一一屋外传来木桶掉地的声响,司马月回神,握紧双手,大步走出去。云霄跌在井边,一袭金白劲衣湿漉漉地贴着他精度健壮的身体,可他皮肤却红得似血,浑身似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司马月眸色一变,快步奔到云霄身边,伸手,顿了顿,扶住他滚烫的胳膊,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云霄大哥,我扶你回屋便去为你找大夫,你且忍耐一云霄点头,借着她的力站起来,踉踉跄跄回了屋子。他不知倒在何处,倏然闻到被褥上浅淡馨香,云霄才知他闯到了她的寝屋,倒在了她的床上,他想站起来离开,身体却先他一步有了变化,不得不翻身压下。
司马月转身往门口走去,却不是出屋,而是伸手将门关上,又转身吹了灯。屋内一片昏暗,给了司马月勇气,她朝着床走去,轻薄春衫一件件飘落。月上枝头,酒馆店家在枣树院子外等了又等,等到三更天过去,他都窝在墙角根睡着了,忽然被一脚给踹醒,急急忙忙道:“咋啦咋啦?”墙角暗影处传来一道暗含怒气的嗓音:“你居然睡着了?”店家忙擦了擦额头上那不存在的汗,点头哈腰道:“大侠,根本没有你说的人出来啊!”
斗篷下的人眯了眯眼,“没有出门?”
他抬眸往院中看去,倏而勾了勾唇角,“有趣。你可以走了。”店家忙不迭跑了。
院外无人时院内也归于平静,司马月被放开后就侧身面向墙壁了。她知晓只要纾解过,药性便会消散,他不会再难受了,但同时也意味着他将会清醒过来。
她因一己之私而得寸进尺,根本没脸面对他。身后粗重的呼吸逐渐归于平静,司马月夜闭上眼放平呼吸,装作累极了睡着的模样。
好半响过去,身后的人起身,她不由得握紧了被角,忽然听得“啪啪"两声巴掌声,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音传来:“叫你忍不住!叫你忍不住!!”司马月攥着被角的手指倏地僵硬,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她在心里默默道歉:对不住,云霄大侠。
身后再没声响,一室寂静中,司马月又困又累,就那样睡着了过去。云霄绷着的身形这才松懈下来,他探身去看她,莹白月光从窗棱中洒落,照得她似那沐浴在月光下的皎洁仙子,每一寸肌肤都是白皙剔透的。因此便更能看清那白皙肌肤上的片片红印,都是方才他情到深处时控制不住留在她身上的。
云霄悄无声息地靠近她,垂首,嘴唇轻轻地碰了碰她纤细瘦弱的肩膀。他望了她会儿,靠着她躺下去,想到他们已行夫妻之事,他伸手,轻轻地抱住她。
月影西斜,大地归于平静,一夜过去,曙色熹微,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