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乱哄哄的大殿,耸了耸肩站起来,提高嗓音:“好啦好啦,就当是我诊错了罢。”
谁让那犟种非要她来为他诊脉的。
不过……脉象确实奇怪,蛊虫中途不知因何苏醒过,但后来又被极寒之气冻住又休眠了。
除此之外,他不仅仅肾,五脏六腑都虚,似中毒之症,但又不像。脉象沉而细浮无力,初显沉细脉,又时有停顿间歇,似结代脉,她一时还真拿不准。
这怪脉与那天中了蛊之后的脉象还不一样,那时蛊虫繁衍毒液侵蚀经脉,便只诊出了蛊毒,而如今蛊虫休眠,那怪脉自然就浮现了。
不过既要她诊,又要她说出症状,那她自是不会放过那天的拧膊之仇!
样样都虚是吧。
那便肾虚好了。
该让他知晓,她奚容芷也不是好惹的。
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也辩解不清的两人,奚容芷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差点没笑出声来。
“阿槿公子。”她转身就要去找奚容槿,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种脉象,想着与这位少年神医探讨一番,但随即想起当时那犟种连阁主都不让诊,应当是不想外人知晓……
那便不说了,奚容芷朝着疑惑看过来的奚容槿笑了笑,道:“无事了。”转身先行出去了。
行至半途,奚容芷脚步猛地一停。
嘶……不对啊。
她后知后觉反应回来,在这孤鸣山上,自己才是那个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