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红晕,干脆同样坦诚,“之前做的那块我没舍得用,还干净着呢。”
纪凌安肩膀微微耸了下,握着衣摆的手指不自然蜷缩,声小了许多,道,“你用着,我给你做。”
询问过纪凌安要不要留起夜的灯,得到否定后她便将蜡烛全灭了。视线骤然暗下,使劲眨了几次眼,勉强借着投射进的月光模糊看清轮廓。程沅沫手刚碰到床帐,便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那手顺着手腕下滑,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休息吗?”
帐内传来纪凌安哑声询问,似是在压抑着什么,连带着扣紧了手,每一处都表达着不愿被拒绝。
程沅沫沉默又急切地掀开半边床帐钻了进去,用实际行动进行了回答。相贴的颤栗、滚烫呼吸交织、压抑的动人呻-吟,如常年露在烈阳下的干草垛,碰上一丁点火星就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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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传来阵阵急切拍门和扯着嗓子的喊叫,困的眼睛睁不开的程沅沫当即捂住怀里熟睡的纪凌安的耳朵,暗暗骂了声,强行从困意中剥离开。天光大亮,照的屋里亮亮堂堂,也将昨夜的疯狂显露无疑。程沅沫看不着自己,光从纪凌安露出被子的肩膀上青紫来看,昨晚她失控的厉害,对着人又咬又吮。
吼!差点漏了,纪凌安一边的脸蛋上还留着浅浅的齿痕。模糊的记得太兴奋了,想含着纪凌安耳垂,他来回躲避不让,惹急了程沅沫直接咬了脸。
好像咬完纪凌安就哭了来着?
望着人还湿漉漉未干的睫毛,程沅沫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被下的双腿交叠,相贴的皮肉潮热黏糊,程沅沫放慢了动作抽出,一点点将自己挪了出去。
脚沾地的那一刹那,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扶着酸疼的腰捶了捶,不免感慨真是年纪上来了,玩不了太花的东西。
程沅法随手拽了件外袍披在身上,推开门正准备训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仆,大早上能有什么大事用得着呕敲门。
推开门傻了眼,一排溜站着满脸焦急的人不都是各下铺子的掌柜么。程沅沫疑惑地看她们,她们诧异地上下扫了眼程沅沫,体贴地挪开眼睛,盯着脚尖,望着天。
程沅沫揉了揉未睡饱而胀痛的头,压着性子问道,“出了什么事?”没什么大事,不可能都跑她房门口来敲门,这点驭下之术程沅沫还是有自信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果断把李储枫推了出来,还各退一步让她没法子一步回来。
李储枫脸上的慌张和纠结交织,只道了句,“最新的消息,得避着点人。程沅沫了然,“都去书房说吧,我换身衣服就来。”大
轻手轻脚的回去,抬头一看里屋床帐撩挂起一侧。纪凌安揉着眼睛懵懵懂懂的等着,薄被胡乱堆在腰腹间,肌肤如画布点缀姹紫嫣红。
光穿过明纸糊的窗更加亮堂,分散的光线照其身上,柔韧的身躯白的耀眼。“谁来了?”
纪凌安嗓子哑的厉害,抿了抿水润的唇,薄红爬上了脸颊。“铺子里有点事要商量,吵醒你了。“程沅沫放下外袍顺手倒了杯凉水递过去,不避讳地脱下寝衣换上干净的衣裳。
纪凌安呷了口,余光偷偷往程沅沫裸着的背影看,小小咽了口水,被烫似的又快速收回视线。
一来二去间程沅沫已经换好了衣裳,低头系着腰带,临走前不忘嘱托道:“你再睡会,饿了让青竹叫小厨房先做了吃,不用等我。”纪凌安略有些迟疑地点头,捧着杯子心虚的眼神乱飘,“你就这样去见她们?”
头一次程沅沫对自己的外貌有了质疑,低头检查了衣着打扮,手掌仔细抚平细微处的褶皱,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呀。
忽然想到自己随意用发带挽起的头发,估计纪凌安说的就是这处吧。摆摆手不甚在意道:“都是自己了,没那么讲究,况且她们一同来找我,肯定有什么大事拿不定主意,我得赶紧过去问问。”纪凌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