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达米安的身体可疑地又颤抖了两下,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后,绷着张脸恶狠狠地望向绑匪头头:“你敢!”
“蝙蝠侠和罗宾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达米安的这番话,室内静默一瞬,随即绑匪们笑得前瞻后仰。“你听到了吗?刚才那韦恩小子说什么?”“他说′蝙蝠侠不会放过我们'哈哈哈哈哈!”“哎呦我好怕怕,记仇的夜间飞天大老鼠怎么还不出现啊。还有罗宾那个矮子,指望他跳起来袭击我的膝盖吗?”
那人故作扭捏恶心同谋一番,又拍着破木桌子狂笑起来,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太过忘我都没发现他的同伴骤然凝固的表情,他们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除了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全都说不出话。
“飞天老鼠?嗯?″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极近的距离响起,声音不大,却直直扎进他狂跳的心脏。
绑匪二把手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整个人变得惨败如纸。
他僵硬着脖子,极为缓慢地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然后,他看到了。
巨大的披风垂落在地,几乎融入了仓库角落的阴影。蝙蝠侠就这样站在那里,悄无声息,他存在的本身,就是哥谭最深沉恐惧的具象化。不是幻觉。
“编……蝙…………
绑匪头子牙齿疯狂打颤,舌头就像是打了结,连一个完整的单词都挤不出来。
巨大的恐惧笼罩了他,身体传来的幻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抖动,最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蝙蝠侠!蝙蝠侠饶命!我……我真没打算害人!我金盆洗手!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我发誓!”
绑匪头子语无伦次地哭嚎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刚才威胁布鲁斯的嚣张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最原始的恐惧。其他绑匪比他好不到哪去。
那个模仿蝙蝠侠的喽啰此刻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地,口口处迅速泅开一片深色的湿痕,浓重的骚味弥漫开来。
一直跟在暗处的遗孤也拎着几个被打晕的绑匪走了出来,剩下的几个要么抱头蹲下瑟瑟发抖,要么直接吓晕了过去。仓库里瞬间只剩下绑匪头子崩溃的求饶声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蝙蝠侠的白色护目镜扫过全场。
他无视了地上瘫软崩溃的绑匪们,目光首先落在靠在椅子上的“布鲁斯”身上,护目镜下,布鲁斯·韦恩本人的嘴角大概也狠狠抽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视线移向那两个"被绑架"的孩子。
一一达米安紧绷着小脸,努力维持着“人质"应有的愤怒表情,虽然演技实在不怎么样;而朝安则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抖个不停,这位演技还行就是略浮夸了些。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绑匪头子身上。
“撕票?"蝙蝠侠的声音毫无波澜,"你想撕谁的票?”“没……没有!误会!天大的误会!”绑匪头子把头磕得更响了,“我们……我们就是……就是请韦恩先生……来做做客……对对对!做客!我们这就放人!马上放!”
他连滚带爬地想去解开“布鲁斯”身上的绳子,但手脚抖得根本不听使唤,解了半天一个结都没解开。
蝙蝠侠没再理会他,迈开脚步,径直走向被绑着的"布鲁斯”和两个孩子。达米安立刻"挣扎”起来:“蝙蝠侠!快救我们!他们绑架了父亲!”蝙蝠侠走到“布鲁斯”面前停住了,拟造熊茫然的抬起头,甚至还歪了歪脑袋,似乎在辨认来人。
它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顶着的这张脸不是自己的,幸好布鲁斯·韦恩的这张脸足够美丽,做出这种奇怪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奇怪。蝙蝠侠沉默地看着它,又看看它腿上装乖巧的朝安和努力"愤怒”的达米安,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这下你暂时不用担心身份问题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提姆的声音突然通过内置的通讯器响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