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则一边强吻她光滑的后背,一边塞进去,然后抬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强势地说:“叫人。”蒋琦鸢一动,狐狸尾巴的绒毛就剐蹭在他的大腿上。他今天穿了条纯黑色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裤,西裤之下,包裹着债张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蒋琦鸢扭过头,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樱花粉的嘴唇轻轻地翕动,憋了半天,喊了一声:"daddy。”
楚易则觉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拿出所有的忍耐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贯穿她的冲动,拽着那条狐狸尾巴又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小乖,叫爸爸。”
大概是处在一个封闭的环境,蒋琦鸢觉得她那些刻意隐藏的恶癖好在这里如同雨后春笋般,无限滋长,无限蔓延。
她面色绯红地喊了一声:“爸爸。”
楚易则眸色幽深,语气也低了下来,真像管教不乖巧的女儿一般管教她:“下这么大雨往外跑,知不知道错了?”
蒋琦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混蛋在机场看到她的时候,明明心里爽到爆炸,现在又伪装成一副深沉的样子,可真是能装。蒋琦鸢看不惯他这个样子,故意抖动着狐狸尾巴,欣赏他的面部表情。果不其然,老混蛋装不过三秒,立刻原形毕露。楚易则直接抽出大棍子,压在小蝴蝶上,“知不知道错了?”小半个月没见,蒋琦鸢其实也挺想他的,尤其是她刚过了生理期,内分泌有些紊乱,简直就是如狼似虎,恨不得像妖怪见到唐僧一样,把他的血肉吸干。于是蒋琦鸢直接翻身农奴把歌唱,她把楚易则压在身下,马奇在他身上,手扶着巨蟒,一寸一寸地吞噬进去。楚易则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拽着狐狸尾巴,像是有意帮她一把似的,鼎月夸,直接全盘嵌入。蒋琦鸢觉得喉咙一哽,额头上密密麻麻起了一层薄汗,她轻轻咬住自己的唇,仰着脖子乱喊。
楚易则圈住她的腰,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不知道错了就米造死你。”蒋琦鸢像是冲浪一样,自己控制着力道和方向,完全地主宰着这段关系,她被米造得双眸含泪,却又掐上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老王八蛋,现在是我在米造你。”
“我米造死你。"蒋琦鸢的指甲嵌入他的后背,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楚易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个样子,眼色迷蒙地喊她:“小乖,真是厉害了,嗯?″
语气中夹杂了两分管教和不可思议。
蒋琦鸢看他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看在她也很爽的份上,她大人有大量,暂时不和这个老混蛋斤斤计较。
因为室内是封闭的,没有窗户,也看不到窗外的一丝光亮,结束的时候,蒋琦鸢不知道窗外的雨究竞停没停,也不知道究竟今夕是何年。她窝在楚易则怀里,手上摆弄着狐狸尾巴上的软毛,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不停地扫动。“老公,你想不想我?”
楚易则手缠绕着她的发丝,喉头滚动着说:“想。”蒋琦鸢满意地勾唇,“说实话,我也有点儿想你呢。”“你这几天在家没背着偷偷出去做坏事吧。"楚易则捏了捏她的鼻子。蒋琦鸢觉得自己都要喘不上来气了,她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她就是出去喝酒鬼混了,她也不可能主动和他承认。她就是不见黄河不落泪这种人,怎么可能不打自招?
“当然没有,我是那种人吗?”
楚易则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我的阿鸢小乖可不像是省油的灯。”“老混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蒋琦鸢收回手,在他嘴巴上拍了一下,“我是在想,等下个周末,爸过完八十大寿,我还是想出去拍戏。”楚易则看了她澄澈的眸子,轻叹一声,他知道自己拦不住她,再拦着她估计又要像上次一样把离婚协议书甩到他脸上了。她执意和他闹的话,他们会是两败俱伤。
他托住她的腰,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小乖,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我不想没有老婆。”
蒋琦鸢点头如捣蒜,又在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