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问她:“错没错?”
蒋琦鸢没看上腹肌秀本来就憋屈,刚刚又被他嫌弃身上就酒味难闻,她自然是不服他,几乎匍匐着要逃脱男人的桎梏。
楚易则抬手扯出皮带,捞起她的手腕就往上缠。
蒋琦鸢这时是真害怕了,甩开手呵斥着说:“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敢捆我!”
楚易则把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缠绕上,“你说我敢不敢,小乖。”
男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从浴缸里带了出来,把她抱到了床上。一沾到床,蒋琦鸢就跪着往前爬,却被楚易则毫不费力地攥着脚腕拽了回来,毫不留情,还不忘命令她叫他。
蒋琦鸢只觉得自己每一根细胞都被汊得通透,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了一层汗水,她像是缺水的鱼儿一般,红唇微启,不断地往下咽唾液。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打在窗户上劈里啪啦地作响。蒋琦鸢抬眸看向被风卷起的窗帘,真怀疑外面是不是下起了冰雹。
蒋琦鸢忍无可忍,张开手攥住男人的手腕,“Daddy。”
“不对。”
蒋琦鸢眯了眯眼,眼神涣散,“老公。”
“不对。”
蒋琦鸢委屈得不行,馋得不行,总觉得就差那么一口气,就活生生被吊在了悬崖处。她拼命地想获救,于是只能拼了命地绞尽脑汁地想,最后憋了半天,叫了句:“主人。”
楚易则怔了下,握着她腰的那只手青筋暴起。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眸中晕染着欲/火。显然,他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叫他。
无意的这么一句,再一次满足了男人变态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挑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畔,“小乖。”
“快一些啊!”蒋琦鸢咬上他的唇,催促着他快给自己一个痛快。
楚易则抬手帮她额前的碎发塞到耳后,说:“还是不对。”
蒋琦鸢眨了眨眼,忽然想起在路边她和他商量养猫时候对他的称呼,她的手攥紧,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下一秒,她又被身体上的不满催促着、驱使着,开口叫他:“易则哥哥。”
楚易则只觉得太阳穴无限跳动,他绷紧下巴,在心里嘲笑自己居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一个称呼就撩拨得理智分崩离析。
楚易则亲了亲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地说:“小乖,别急,爸爸都给你。”
蒋琦鸢累得瘫在了床上,她睁眼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回味着男人刚刚如同野兽般的咆哮,嘴角扬起一道弧度。
她翻过身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亲昵地用手去抓他的下巴,顺便在上面咬了一口,问他:“你是不是时间变短了?”
以前他们很少一起到,他一向持久。最恐怖的时候,她接二连三地到极限,他却释放不出来。
可今天,他居然这么快,快到居然和她一起。
楚易则攥住她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口,“小乖,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我不行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说着,抽开缠绕她腕上的皮带。她皮肤又细又嫩,经过这么久的博弈,上面挂上了一层红痕。
这就是蒋琦鸢不同意他捆她的原因。
虽然玩这些花样是真的爽,可也是真会留下痕迹。每次都是少则一两天、多则五六天才能消干净。
楚易则用唇畔去吻她的手腕,又用指腹轻轻地摩挲。
大概休息了有半分钟,男人立刻圈住她的腰,卷土重来。
蒋琦鸢:???
“你不是不行了?”她蹙着眉头说。
“我正当壮年,我的小乖都惦记着外面的野男人,我要是不行了,岂不是现在头顶上就得挂上绿叶?”
蒋琦鸢马奇着他,双手握住自己的小腿,抿着唇轻轻仰起头。
她一边乱动,一边想刚刚那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突然,灵光乍现,她弯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