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光滑的脖颈上,似有若无地轻轻摆弄她脖子上带的那款项链。
“小乖,不是说在剧组拍戏吗?”
蒋琦鸢觉得自己好像是案板上任他宰割的鱼肉,他的手覆盖在她的大动脉处,蒋琦鸢甚至有种错觉,此时此刻,她要是说出一句不恰当的话,他就能把她掐死。
不对,掐死她,他自然是舍不得。她死了,他可就没老婆了。
他只会换着花样,在床上弄死她。这一点,蒋琦鸢深有体会。
蒋琦鸢顺势圈住男人的腰,懒洋洋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姑生日,我过来陪她过生日。”
楚易则揉了揉她的秀发,环视周围这喧嚣不已的环境,评价着说:“这么多年,蒋莉的审美倒是没怎么变过。”
蒋莉不喜欢楚易则,楚易则也看不上蒋莉,甚至对这个小姑有几分怨念。当年他和蒋琦鸢订婚之后,蒋琦鸢没日没夜地胡作乱闹,今天不吃饭闹绝食,明天声嘶力竭地要退婚,一半原因都得归咎到蒋莉身上。
楚易则虽然没说过,但她知道,这种损招多半是蒋莉给蒋琦鸢出的。
蒋莉害得他的小妻子差点儿和他退婚,这个仇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自然没什么心思陪这位小姑过生日。
而且,楚易则极度不认可蒋莉这种乱七八糟的生活作风,小男友接二连三地谈,却稍有不顺心就把人家甩了,换男友的频率堪比换衣服。
在楚易则的那套行为准则里,他是认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观点的。
所以,他断然不会和蒋琦鸢离婚,他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女人。同理,蒋琦鸢也不可以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不可能离开他。
蒋琦鸢闻言,抬眸看向他,她想起还没开始的腹肌秀,虽然有些遗憾,但总不能往枪口上撞,她只是醉了,又不是傻了,于是和楚易则商量着说:“头疼,要不然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楚易则垂眸看向她,微凉的嘴唇滑过她的耳廓,“小乖不是最爱热闹了吗?怎么这么早就要回去休息?”
蒋琦鸢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她能察觉到,眼前这个狗男人是摆明了在故意给她使绊子。他那么厉害,厉害到能金蝉脱壳来北城抓她,肯定也能知道今晚的生日宴都有什么活动。
楚易则就是故意的,他故意温水青蛙式的折磨她。
狗东西。
可她因为理亏,因为心虚,居然一个大字都蹦不出来,只好推开他的胸膛,偏过身不看他,然后举起那杯酒一口闷下。酒喝得太急,蒋琦鸢弯下腰连连咳嗽。
楚易则见状,立刻帮她拍后背。哪料,手径直被她拂开。
蒋琦鸢把酒杯摔到桌子上,对调酒的酒保说:“再来一杯威士忌。”
楚易则闻言,警告地说:“阿鸢,少喝一些。”
她酒量不佳,喝多了会发酒疯,这一点他很清楚。毕竟她十七岁那年,在澳城的赌场喝的乱醉,差点被人占便宜,是他亲自找到的她,把她抱回了房间的。
结婚这些年,平时她在他身边,除了孕期的时候,他不会禁止她喝酒。只要适量地喝,小酌宜情,这都没有问题。可现在,不听话的小妻子显然是在故意要灌醉她自己,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反抗他。
楚易则眸色幽深,抬手去夺她的酒杯,却被她抬手给别开。
“阿鸢。”他再一次警告。
蒋琦鸢轻哂一声,皱着眉头用力地推他的胳膊,“你别管我,今天是蒋莉生日,我高兴,还不能喝酒吗?你个老混蛋,整天管天管地的,你不嫌烦吗?我最烦别人管教我,我爹都没这么管教我呢。我告诉你,姓楚的,我不怕你。我堂堂快要四十的人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你吗?切,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话音落下,蒋琦鸢从椅子上起来。大概真是有些喝大了,蒋琦鸢步伐不稳,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有些费力,走起路来有些晃。
一直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