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在两人舌尖,他亲得很温和,勾住她的舌尖,探入她唇中,松开的时候,窈窈呼吸绵柔,身体也暖热。李缮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自打有一回,李缮非要擒灯瞧两人接触的那地儿后,窈窈就妥协了,同意往后不必全灭烛灯,留有一盏。
光透过层层床帐,倩影绰绰,不够明亮,却足够旖.旎。窈窈趴着枕在手上,她后背很美,仿若天然的雪白玉石,肩胛骨是起伏的峰峦,到腰肢的浅浅腰窝,又似泉池,便是鬼斧神工般的雕刻。比绸缎还要丝滑的肌肤,令人指端一触,就挪不开了。窈窈闭着眼,心跳与呼吸快了起来。
李缮手指揉她抿住的嘴唇,气息落在她耳廓,他突的起身。窈窈疑惑,他便重新俯身,道:“百步了,看来不能′百步穿杨。”窈窈:“?”
她本就泛粉的面颊,更是倏地一片赤热,眼中水汽都要凝成实质一般,转身用小手去捂他的唇:“别、嗯,别说了!”李缮躲开了她的手,眼神越发明亮,就着这机会将她翻过来,面对面的。他道:“不是你好奇我能不能百步穿杨么?”百下一提,这般也叫百步穿杨。
窈窈:“…“她问的是这个意思么?果然,当时李缮没说会,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将她抱起来坐着,爱怜地亲吻她鬓发,道:“一百三十七步。”窈窈没他不知羞,听不得了,偏捂不住他的唇没用,看他还在数,她只犹豫一瞬,便仰起脖颈,含住他的唇。
被柔软的,带着馨香的唇贴上的那一刻,李缮停了下来。不管是数数,还是别的。
窈窈缓缓挪开唇,方要庆幸总算叫他停下,突的,他抱住她,发狠地亲吻着她。
窈窈:“唔!”
狂风骤雨凿地,快舟乘浪撞岸,她脚背勾起,微微发粉的脚趾尖无意识地蹭着床褥,划出一道又一道,不规则的折痕。万事休止,窈窈侧身睡在床上。
李缮的拇指她脸颊与嘴唇流连片刻,他声音又低又喑哑:“谢窈窈,你再亲我一下。”
窈窈累得不想说话,就假做听不见,李缮索不到吻,便来自取,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
没一会儿,窈窈察觉到什么。
她睁开眼眸,声音有些颤意:“夫、夫君,可要歇了?”她真有点怕他又来,今晚都两次了,再来,恐怕…她得要上药了。她的精力真是远远比不上他的。
李缮沉着眼眸看着她,他缓缓深吸了几下呼吸,一手理着窈窈的头发,道:“睡吧。”
窈窈赶紧闭上眼睛。
轻微的愈窣声后,她以为他下床去了,他却将她趴着,一只手捏开她的后背、小腿,几日的疲惫,在他掌下被揉开了。除了那个时候,李缮手上的力道,还真挺能自控的。在或深或浅的按摩中,窈窈种似曾相识的舒服,渐渐的就睡着了。察觉她呼吸轻盈起来,李缮小心地将她抱着翻过来睡,窈窈窝在他怀里,黛眉舒展,浓长的眼睫像是一把小扇子,因为不久前哭过,湿漉漉的,唇色红润微肿,看起来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樱桃。
就是怎么吃,也吃不够。
睡梦里,似乎觉得他怀里温暖,窈窈缓缓靠进他怀里。李缮心里有一个地方,突的被撑得很满,这种愉悦,和打胜仗的时候是不一样的,也不是别人能带给他的感受。
他用力抱紧她。
第二日,窈窈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很少睡到这时候,有也是那几次,果然,郑嬷嬷笑道:“侯爷让我们别叫夫人的。”
窈窈突的记起李缮不算生疏的按摩手法,她今日身子确实不疲乏,那之前也有一次,应也是李缮替她按的。
略去身上七七八八的痕迹,窈窈梳妆完毕,她心里还记得李缮对陈家的处理,就去顾楼,找谢姝和卢夫人说清楚。
卢夫人大喜:“倒是我多虑了。”
谢姝叹了口气,待只剩窈窈和谢姝,窈窈总觉得谢姝还有话,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