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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2 / 5)

月胎记。”

“三则,城中有与她一起入京的同乡,确认收养此女之人,其身形、相貌,与当年跳下水护主救人,与大姑娘一起失踪的侍卫丁忠武一致。”杨奉话语微顿,“大人,此事人尽皆知,就连皇上都已听闻,方才还同晋王提起,说要让人务必彻查清楚。”

许望高心中仿若对此早有定论,现下神色尚算得上平静,他点点头,轻道了声。

“衡儿失而复还,此乃我许家之幸。这便将消息放出去吧,顺便送信回去,让府中好好预备。”

“是。”

这是间寻常的帐篷,里头的陈设简单,除了一桌两椅,就是张简易的随军床。

丁翠薇就这么抱膝成一团,缩在床榻的最里侧,她神经紧绷地等待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都快要捱不住,就要眯眼睡着之际……忽听得帐外传来阵脚步声。

她吓得一激灵,睡意全无,立马跻拉上鞋,躲到了床帐后头,露出两只眼睛,紧张望着帐篷入口处。

“姑娘,首辅大人来了。”

厚重的帷砧掀起,丁翠薇望见许望高走了进来,身上还是方才在林中穿着的那身骑装。

他身子挺拔如松,两鬓隐有霜色,却并不显苍老,反添了些儒雅的韵味。“衡人……

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听到这声呼唤,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忽就全然放松,眸框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许望高脸上似也有动容,朝她微摆摆手,“莫怕,过来坐,爹爹问你几句话。”

丁翠薇点点头,纠着衣角上前,坐在许望高对面……父女二人简单聊了几句她的过往,在得知她这么多年竟是靠着卖艺浆洗为生时,许望高脸上尽是心疫“既你们二人都没死,且日子过得这般不易,为何不早早归家?你当年已有五岁,凭着记忆也能寻回来,若是如此,便不必骨肉分离这么多年。”“爹爹有所不知,我那年溺水过后,虽侥幸活了下来,可大病一场,且或是应激得厉害,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失忆,全然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何事。”丁翠薇擦擦脸上的泪水,继续回答。

“更怪不得丁叔。”

“女儿依稀记得,当年我们叔侄二人,也是一边卖艺、一边往京城赶的,可奈何丁叔半路患上疯病,我们因此停滞在桃源村整整六年,期间他倒也提及过身世,怪只怪女儿权当他病中胡言乱语,从未放在心上,也是他临终前将那玉交到我手中,女儿才终于明白当年内情……

这话一半为真。

另一半为假。

真真假假尽数混在一起,理应足以在任何人面前蒙混过关。丁翠薇不知她这首辅爹信了没有,眼见他未曾就此深问,方才松了口气……就听得耳旁又传来一句。

“既已入京,大可直接拿玉登门认亲,何故还要舍命来这木兰林场?”许望高分明是笑着问话。

可眼角笑纹中却好似隐有暗潮翻涌,有种洞悉世事的睿智与锋锐。丁翠薇知道此举必会引人生疑,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说辞,可在许望高惕厉的眸光下,她还是不由有些慌乱。

定定神后,才道。

“女儿去过首辅府几次,可每次还未靠近,就被小厮轰走了……此事乍听之下确实匪夷所思,说出来又有谁信?

且这块木兰白玉,是唯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我不敢贸然示于人前,更不敢将它随意交到旁人手中,想着非得亲自递送到父亲眼前不可。”丁翠薇眼眶泛红,极力忍着委屈,咬紧牙根,掀起盈盈的泪眼,鼓起勇气颤声道。

“爹爹,其实女儿也想问……当年分明没有寻到女儿的尸身,却为何要对外宣布女儿的死讯?”

“哪怕是对放出风声,善待提供线索之人,女儿今朝寻上门去时,也不至于遭小厮驱赶,被逼无奈之下,涉险寻来这木兰林场许望高的神色微微生变,眉峰冷凝,似蹙非蹙间蓄着薄雾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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