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顾不及空空如也的肚子,只能抓紧时间小睡一会儿。
她听后叹了口气,拽着他去门口面摊随意吃了一顿,让砚山随大夫出诊帮忙,自己则留下来照看这对母女。
照看病人不是轻松活,尤其那病人还是个三五岁的孩童,更要处处小心。宋云谣遵循医嘱,每隔半个时辰就给孩子喂几勺药,若高热起来,除了凉水擦身,还要做些简单的刮痧、艾灸。
中途若来医馆的病人太多,大夫忙不过来,还要去帮忙搭把手。她昨晚本就寝夜难眠,这么断断续续忙了一下午,终于支撑不住,稀里糊涂趴在床边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脸颊上隐隐传来凉意,有些发痒。她伸手去挠,手指陡然碰到什么,她后知后觉睁开眼。
夕阳晕成一片金红的朦胧,模糊的视线中,一道修长的身影坐在她身侧,松烟墨混着淡淡的降真香,轻柔地拂到面上。好熟悉的气息。
嗅觉先一步唤醒记忆,她霎时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啊。“她低着头,干巴巴道,“沈公子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