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意大利语了。队友们说的很多,我听不太懂。我很少说话,像个只会踢球的木偶一样。在训练场上,我们还需要长久的磨合。”
“娜娜,我想念你。”
安德烈说得很少,覃娜却在脑海里脑补出一出空降球员被本土派球员搞职场霸凌的那一套。那简直让人揪心,她也曾经是类似的少数派,知道那种孤立无援的感受。
“安德烈,集训还有多久结束?等你结束以后,我们24小时待在一起……”察觉到话里的歧义,她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再集中进行一次语言学习,完全模拟你现在的球队生活。”
“事实上,今天部分队员已经放假了,我还留在岛上。你愿意过来岛上陪我突击训练意大利语和度假吗?这里的风景很美。”
覃娜一想到舍甫琴科被独自留在岛上的画面,简直觉得心都要碎了,一口答应明天早上就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