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他得知道原因。明明她对他也是有感觉,一举一动却都是在拒绝他。但不是现在,等他从基辅返回,相对于时间更充裕一些。
覃娜没有办法,只能先答应他。
覃娜把自己埋入床铺里,意识却是越来越清醒。晚间喝的那一瓶葡萄酒里所蕴含的酒精,早已经在热吻中蒸腾。
怎么会有人把迷恋表现得那么肆无忌惮?那么的侵略性十足?
覃娜并非没有过恋爱经历,那是一段稳定平和的关系。
对方是高她一年级的师兄,两人来自同一个城市,同样富足的家庭,相似的读书背景,在校园相遇,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连家里的长辈都互相知道大概有这么个人。
大三的时候,对方选择去了美东,覃娜则忙着意大利的留学事宜。情感疏远后,两人一致同意给这段关系画上句号。
对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人,分手后依然是朋友,偶尔也会互相问候,很绅士又很体面。
覃娜碰触着嘴唇,那里还残留着他的触感。无论如何,她不能欺骗自己,一瓶红酒不足以让她醉得色令智昏。
如果她真的想要拒绝,以安德烈的品德,是能够推开他的。而事实上是,她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所带来的吸引力。
当他离开,轻轻的为她带上房门时刻,那股怅然若失,久久的萦绕心头。那是她夜深仍然失眠的源头。
这认知让她感到烦躁,一切脱离计划的失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