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红烧牛肉,还有辛拉面哎。”“那就辛拉面,有芝士吗?”
“那当然!煮泡面我可是专业的。”
舒暖洋洋得意,她就这点厨艺能拿得出手了。樊思思出门去超市买洗漱用品,而舒暖则在家给她煮泡面。不一会,她拎了个袋子回来,把洗漱用品取出来放进盥洗室,然后到厨房探头问,“大厨,好了吗?”
“好了好了!”舒暖端出来。
两人又坐回沙发上,聊天喝酒到十二点,才去洗漱上床睡觉。可是窝在被窝里,舒暖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和樊思思不知是谁又开启了聊天,这一聊就到了凌晨四五点。
等舒暖再次睁眼的时候,是被连续不断的手机震动声响吵醒的。她伸手摸到床头柜,把手机拿过来,迷迷糊糊接起,“喂?”“在睡觉?”
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
舒暖嗯了声,立马察觉不对劲,边揉眼边拉远看屏幕。天呐!
怎么是老板!
天呐!
怎么就十二点多了!
舒暖赶紧翻身下床,捂着手机,拖鞋都没来得穿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她才小声说:“没在睡觉,刚在充电。”陈祁时没拆穿她,轻笑了声,而后说,“我现在在北京出差,刚从监控里看到没头脑又吐了,刘阿姨要下午才有空,你现在有空送它去趟医院吗?”本来她还有点尴尬,毕竟昨天陈祁时还对她说了那些虎狼之词,但听到是没头脑生病了,舒暖连忙说,“有空的,我现在就可以去。”“谢谢你了。”陈祁时很客气。
“举手之劳,我也挺喜欢没头脑的。”舒暖特意指出,“那我挂了,我赶去北苑还需要一段时间啦。”
陈祁时顿了顿,才说,“我搬家了,地址等会发你。”舒暖连说几个好字,就挂了电话。
然后飞快漱口洗脸,再简单涂了个防晒霜,出来的时候樊思思还没醒。她知道樊思思下午要回医院上班值夜班,所以也没叫醒她,轻手轻脚走到床侧,穿上拖鞋,拿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着急忙慌地换好衣服,舒暖才收到陈祁时发来的消息。这一看,简直又震惊又无语。
地址居然和她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同一楼层。就在她隔壁。
这个巧合,不会又是陈祁时人为制造的吧。但陈祁时发来消息,说没头脑从昨晚就开始吐,咨询了宠物医生喂了点药,结果今天还是没好转,要去医院做检查。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问他的好时机。
还是先顾及没头脑吧。
这栋楼是两梯三户,但更为准确的说,左边布局是两套小平房房子,是一梯两户,右边则是大平层,是一梯一户。
而中间有门隔开,也有走廊。
舒暖打开门,走过去,然后输入陈祁时给的密码,推开而入。这次她没在门口看到没头脑,便出声轻唤了几声。还是没回应。
舒暖立刻套上鞋套,往卧室方向走去。
果然在一间房间里,看到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没头脑,看着虚弱无比,而地上有好几摊黄水。
听到开门的动静,没头脑抬着头警惕地看着外面的一切。直到出现的是舒暖的面孔,它才可怜巴巴地哼唧两声,尝试起身迎接,却始终没站起来。
舒暖来到它身边蹲下,摸着它的脑袋,“没头脑,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没头脑似是听懂了,乖巧的叫了声,只不过声音有气无力的。舒暖找出航空箱,把它装进去,提到门口,在玄关的一处柜子里全是车钥匙,看得她眼花缭乱。
哎,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啊。
她迅速拿起熟悉的宾利车钥匙。
宠物医院距离三十分钟车程,因为是周六,并不堵车,舒暖提前十分钟到了。
医生做了全面检查,结果显示是胰腺炎,需要住院输液。舒暖陪着没头脑输液,轻声说,“你很快就好的,别怕啊,我每天都来看你。”
没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