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展计划,一个条理分明地运筹帷幄,一个接地气地补充细节希斯克里夫靠在门框上,没有打扰,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南希先发现了他,促狭地挑了挑眉,故意拖长了调子,“哦一一我们铁血的上校大人又准时来′接驾′了?啧啧,这下班时间点卡得,比国王南极探险队的钟都准。"她用手肘碰了碰莎,“行了,正事也谈得差不多了,再不放人,某人眼神都要把我后背烧穿了。快去吧,别让′教官"等急了。”莎的嘴角噙上一丝若有若无地笑意。
她合上文件,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薄外套和包,走向门口。希斯克里夫自然而然地拿起沙发上的面纱,帮她带上,接过她的外套和包,揽过她出了门。
没有骑马,路不远,并肩走在初秋傍晚的乡镇小路上,聊着伦敦新发生的事情,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没走两步,影子就合在了一起,又没坚持两步,一个影子的脚就离了地。
“哥哥给艾伦来信,说凯西和哈里顿想卢卡斯了,让杰克明天送去住一段儿时间吧。”
“听你的。”
在门口放下人,推开那扇重新漆过的朱红院门,映入眼帘的是清雅的庭院。不再是乔治亚风格,而是充满了东方禅意的青石板小径,几丛翠竹摇曳生姿,一方小小的池塘点缀着荷花,鱼儿在清澈的水中悠然摆尾。以及两棵苹果树,两圃玫瑰花。
院子里正热闹。
卢卡斯站在杰克面前,正手持练习用的木剑对打着,杰克耐心地纠正着孩子的姿势,一招一式颇有章法。
艾伦坐在石头凳子上做她的针线活,凡尼在她脚边趴着,它太老了,不大动弹了。
看到他们回来,大家纷纷打招呼。
刚踏进门厅,希斯克里夫便迫不及待地把厅门踢上,将她拉入怀中,低下头,半垂着眼,吻眼见就要落下。
她微微偏头,柔软的唇瓣堪堪擦过他的嘴角。抬手,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唇上,“渴了,我要先喝茶。”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却不容反驳。
希斯克里夫的动作顿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翻涌着未熄的□口,但身体却老老实实地松开了她,只是大手依旧牢牢握着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骨内侧,带着灼人的温度。
茶室是她一手布置的。
一张檀木茶台,两把圈椅,墙上挂着一幅水墨山水,还有她明显进步的书法一一大展宏图。
坐上主人位。
开始温壶、洗茶、冲泡,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令人心静的韵律,但却故意放得很慢。
希斯克里夫坐在对面,目光黏在她身上,看着她素白的手指执壶,看着她低垂的眼睫,看着她颈项优美的线条,只觉得方才压下的燥热又席卷而来,比在门厅时更甚。
一杯琥珀色的茶汤轻轻推到他面前。
“降降火吧,希斯。"黑眼睛揶揄地眯起,嘴角微弯。希斯克里夫端起茶杯,一口饮尽,滚烫的茶汤非但压不住他心头的火,更撩得他忍耐不了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声音低哑地喊了她一声莎',那呼唤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和可怜兮兮地祈求。
她笑而不语,又给他续上一杯,自己也慢慢啜饮着,仿佛在品味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几杯茶后,她终于放下茶杯,轻轻揉了揉额角,站起身:“有些困了,饭好了叫我。”
说完便转身,走向连接着茶室的主卧。
希斯克里夫立刻地跟了上去。
她慵懒地歪在窗边的贵妃榻上,闭目养神,傍晚的风带着花香,轻轻拂动着纱帘。
给她脱了鞋子后,他就半跪在了榻边,看着那微翘的唇,想亲她的渴望像藤蔓一样疯长,缠绕着他的心脏。他一寸寸靠近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和颈侧。没有吻下去,只是用鼻尖、用唇瓣,极其轻柔地、反复地蹭着她细腻的劲窝和脸颊,带着一种焦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