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休息都有罪恶感。”
舒瑞不知苏尚菲的底细,不敢在背后多说,只含糊说道:“她确实挺拼的。”
“我听说业务部这边不好转正,有她在,只怕我们谁也别想留下来。”
一旁的邱恬满脸担忧,忍不住附和:“组长也是,干什么都带着她,开项目会也只让她参与。我们是同期,她只比我们早来公司一周,却搞得像是前辈一样,占尽便宜。”
王楠转头看向舒瑞,半是试探,半是揶揄:“你跟她熟,还有心追她,是不是知道她的底细呀?快跟我们说说,她是不是关系户,我们到底还有没有机会转正。”
邱恬见王楠将话挑明,也跟着附和:“是呢,要是她已经被内定了,我就不白费力气了。别到最后努力了那么久,被人家靠手段摘了胜利果实。”
“别逗了,我跟你们一样,刚来公司,我能知道什么。”舒瑞想起那天在茶水间听老业务员说的话,唯恐她们也去巴结苏尚菲,跟他抢资源抢关系,忙否认道,“我就是看她总是一个人,也不跟人接触,不忍心看她落单罢了。”
苏尚菲一边撰写调研报告,一边不时抬头望向牧濡邺的办公室,直到夜里九点多,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她才得以寻到机会,端着一杯热饮,拎着从食堂点的白粥小菜敲响了牧濡邺办公室的门。
“请进。”
牧濡邺脸色苍白,以为来人有问题要问,还特意挺直了背脊,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姿态接待下属。谁知他刚一抬头,就看见苏尚菲站在办公桌前,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苏尚菲见牧濡邺又几分困惑,忙将准备好的热饮和餐食递过去:“您看上去状态很不好,需要送您去医院吗?”
牧濡邺没想到她会送来这些,坚定摇头,“留这么晚,是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苏尚菲不想耽误他休息,“没什么,如果您没事儿,我就先下班了。”
牧濡邺向来公私分明,从不会跟下属在私下有接触,过度产生交集。
可他难受了一整天,空腹了快十个小时,办公室里进进出出七八个人,只有苏尚菲看出了他的异样,还因为担心他出事,特意等到现在,甚至贴心准备了热饮和暖粥。
人心是肉长的,生病时的人都格外脆弱,平白受了苏尚菲的关照,牧濡邺这般铁面无私的人也忍不住流露出几分真实情绪:“让你破费了,我把钱转给你。”
苏尚菲忙摇头:“不用。您早点儿休息,晚安。”
牧濡邺回话时的声音都轻柔了几分:“晚安。”
手里的热饮源源不断传来暖意,牧濡邺忍不住抬头看向苏尚菲背着包离开的背影,愣神几秒后,他打开餐食包装,慢条斯理的将热粥吃个干净。
许是因为昨晚肚子里有食,进食后又回家睡了一个整觉,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夜之间又变得活力满满,全然看不出丝毫萎顿与虚弱。
苏尚菲早早来到公司,坐在工位上忍不住悄悄抬眼观察办公室里的牧濡邺,牧濡邺也不知为何有了感应,两人视线飞快相接。
苏尚菲没想到偷看牧濡邺的行为会被他本人抓包,立刻像个上课开小差被老师视线捕捉到的学生,既心虚,又慌神。
牧濡邺被她这副模样逗笑,难得勾起唇角,眼中有藏不住的笑意。见苏尚菲不敢抬头,他脑海中下意识想起一个描述——“像只惊慌的小兔子”。
舒瑞将一切看在眼里,眼中满是忧虑,这么明显的眼神互动,以及牧濡邺看到苏尚菲后突然变好的心情,种种异常都让他忍不住怀疑:
难道苏尚菲和组长真的有一腿?
苏尚菲不是什么关系户,而是组长的地下情人?
起初舒瑞还只当苏尚菲背景了得,这才被牧濡邺另眼相看。如今一想到她是凭着美色上位,靠出卖自己换取工作,就莫名开始厌恶走捷径的苏尚菲。
苏尚菲最近隐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