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了一切优待,如果你还有良心,就该好好善待你弟弟。毕竟他流落在外多年,如今我们也该好好补偿他。”
牧濡邺出了休息室的大门,脚步如常,进入宴会厅时又是一副礼貌模样,直到深夜时分,人群散去,他酒气熏天,紧绷的弦突然断掉,才在苏尚菲面前展露出半分真实情绪。
苏尚菲刚揽着牧濡邺进电梯,可牧濡邺却突然抬手按下去顶楼空中花园的按键,将头碰着苏尚菲的头,撒娇道:“头疼,想吹吹风。”
牧濡邺坐在摇椅上,素来挺直的背脊似乎一瞬间被人压垮,沉了下去,露出男人最脆弱的一面。
苏尚菲见牧濡邺状态不对,担心一个人搞不定他,便拨通了司机电话,叫他上楼一起帮忙。
谁知电话还没挂断,苏尚菲却感觉手腕被人紧紧拉住,一双宽大却温暖的手缠绕在她的手腕上,迫使她不得不回头安抚醉酒的牧濡邺,将注意力尽数倾注在他的身上。
谁知她刚一转头,却对上了牧濡邺意味不明的眼神,那种满含委屈、痛苦、无奈的神情让她的心似被数千根针同时扎过一般,急速却猛烈的疼了一瞬。
“不要叫他来。”牧濡邺停顿片刻,眼中情绪翻涌变幻,声音极轻语气却分外笃定,“尚菲,除了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