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元彻为难道:“属下也不知,据下人说四娘子把自己关在屋内,一下午都没出来。”
“先回惊风堂。”
燕翎心神不属全无睡意的地抱着膝盖坐在贵妃椅上望着窗外,轩窗外从明亮到昏黄再到现下的昏暗,一丝冷风从缝隙内卷入,轻轻打到了她的面颊上。门吱呀一声推开,她转回了头。
谢崇青踏入屋内,解开了肩头的鹤氅挂在了屏风上,叫燕翎生出了一种她在等他回家的感觉。
“今日我……”
“我已经知道了,无妨,她性子就是这般,待叫她冷静上几日再去同她好好解释便好。”
谢崇青颇有些不以为意。
燕翎看他这般轻飘飘的样子,心头一点也没放松:“她也在怪你骗她。”“气话罢了,不问缘由便说出这种话,也不考虑背后的缘由和处境,白教她那么多年了。”
好吧,燕翎无法理解虎兄的行径,毕竞她幼时生气了,阿兄都是第一时间去哄她的。
“不必理会,倒是今日早朝那位殷郎君,瞧着颇为眼熟。”燕翎有些心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嗯……此事没有事先与你说是我的不对。”
“行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他毫不留情戳穿。先斩后奏这种行径为的不就是怕被使绊子阻拦吗?“你……会去戳穿我么?“她小心心翼翼抬头,眼神宛如初生的小鹿一般。他明知她倔的似驴、爱算计人、唯利是图,却仍旧心绪复杂的无法果断说“是”。
但若是轻易许诺答应,谢崇青又心生不满,想问问凭什么。燕翎又何尝不是步步试探,步步前进。
她对上他冰冷的神色,站了起来,踮起了脚尖,粉唇生涩地碰了碰他的喉结。
她亲眼瞧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他没有拒绝自己,燕翎得到鼓励性的往上吻,实则谢崇青脸色已经缓和,却仍旧任由她前进。
直到轻轻吻上唇瓣。
二人甚少亲吻,除了上次谢崇青安抚似的亲吻,也就是这次,就这样燕翎还怕如第一次般被他躲开。
她生涩极了,也只是模仿他第一次轻轻印了印。此吻无关情爱,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接触。至少燕翎吻后没有任何悸动,甚至有一丝紧张。可谢崇青却一下子上头了,他只觉得今日的唇瓣格外的柔软,比那日匆忙一吻时还要甜软。
燕翎要离开时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摁住了她的后脑,重新以一种更强硬的姿态含住了唇舌。
这次的吻不怎么清白了。
辗转反侧、唇舌交缠,气息喷薄,隐有喘意泄出,口舌若即若离,却也难舍难分。
砰的一声,燕翎后退时无意扫落了旁边桌子上的茶盏,瓷盏碎裂的声音惊醒了二人。
燕翎受惊的视线望了过去,而后被钳住了下颌强硬的又掰了回来。“唔……”燕翎终是受不住强硬地推开了他,伏着喘息,谢崇青亦有些气息不稳,他捞回了她险些滑落的身躯。
燕翎嘴巴疼得紧,赶紧捂住了唇,一双水润润的眸子警惕的望着他。谢崇青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
“这样够了吧。"燕翎含含糊糊的讨价还价。谢崇青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漆眸掀起了阵阵涟漪与惊阑,他不是冷情冷肺之人,但应该是情窦初开的愣头青。思及此,谢崇青便不自在的移开了眼。
“要日日还才是。“他得寸进尺。
燕翎吓得嘴巴又捂紧了些。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今夜你走不了。”
燕翎以为他又要色心大发,谁知谢崇青一眼瞧出了她心中所想:“我的意思是,城门巡防查的极严,你进不去。”
她脸上一热,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令牌要放好。”他突然拐了个话题。燕翎愣愣一瞬才道:“自然,玄甲令那般重要的东西我不会弄丢的。”“不,我说的是家主令牌。”
燕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