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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2 / 3)

崇青凝着他,面色冷沉:“殿下,够了。”

惠王红着一张脸:“什么够了,朕没够,好不容易朕那父皇走了,朕还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父皇在时,这不能做那不能做,朕但凡喝酒玩乐去他第二日必会责骂朕,凭什么。”

惠王苦先皇已久,愤懑的锤了锤桌子。

“把酒收了。”谢崇青冰冷的视线扫了眼侍卫。

好好的集议被他搞成了吃酒狎乐的地方,谢崇青自诩耐心还没这么高。

“还是先商量多余流民安置的问题罢。”

惠王可没心思想这些,眼瞧着侍卫上前夺他的酒和请离他的美人,他恼怒:“朕看谁敢动,谢崇青连你也要这般管着朕吗?”

“殿下,国丧期间宴饮狎乐,怕是有碍殿下登基之行。”一道清灵悦耳的声音随风飘了进来。

燕翎蒙着脸款款入内,裙摆如同涟漪般晃动,美人以幕篱遮面,气态婀娜,一股香风都遮盖了此地的酒气。

惠王手悬在空中,酡红的脸颊迷蒙而呆愣,被突如其来的美人迷的不着四六。

燕翎无意对上了谢崇青冰冷瘆人的视线,就好像要把她刀了一样。

她轻轻一笑,走到谢崇青身边跪坐,虽一副依人姿态,却举止典雅高贵,与惠王身边的姬妾形成天然对比。

众人恍然,眼中了然。

“这位……这位是?”惠王磕磕巴巴的询问这是何人。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弟弟实则是女儿身,哪怕燕翎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只要遮了脸他就认不出来。

谢崇青轻笑,侧首语气自然:“此乃我府上姬妾,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屋里呆着?”

“听得前院声音睡不着,便叫府兵带我过来寻大人了。”

二人语气亲昵,便叫谢氏子弟好一番打趣:”素闻家主不近女色,原来是金屋藏娇。”

谢崇青神情虽淡,但语气却轻柔而诡异,背过来时,燕翎能瞧见他眸中警告,她自然的避开,拿起桌上谢崇青的杯盏,就着直接饮了。

入口才知里面不是酒,是茶。

“殿下这般风姿伟岸,瞧着就像个英明的帝王,何必在意今日,明日就是先皇出殡之日,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了大事,再者今夜若饮太多酒,明日恐会头疼浮肿,百姓岂不瞧不见殿下威仪?”

燕翎手拿把掐的开始扮演解语花的角色,轻笑着劝惠王。

惠王被说的脸一红:“有……有理,朕不喝了。”说着又对身边的姬妾道,“下去。”

姬妾不甘不愿的下去了。

燕翎自然不是为着惠王,是实在忍不了父皇尸骨未寒,惠王就开始出言不逊、举止不端。

她生生的把自己掌心掐出了血,锐骨的痛意方叫她脸上挤出了笑,说完了这番话。

谢崇青低头摩挲着杯盏,把话题带回了正轨。

燕翎就这么不避不退的听着,多数是谢氏和桓氏的人在发言,众人皆是在朝中任职的高官。

突然,她只觉得身上有些热,燕翎没多想,依然静静的听着,但随后她越来越热,不知哪儿有股火在烧着她。

她的脸颊、身躯、四肢都被源源不断的热源侵扰。

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的发丝滑落,没入锁骨中。

她为不失态,伸手擦了擦。

寒风袭来,她竟感受到一股舒畅,后知后觉,燕翎再迟钝也已觉出不对劲。

燕翎低头看向谢崇青面前杯盏,里面的茶除了被她喝过外谢崇青再未动过分毫。

茶有问题。

随着后知后觉,身躯开始发软,像是被催熟一般,沁出了点滴花露。

她忍不住晃了晃,心下却惊骇难忍。

谢崇青察觉身边人不对,低声问:“怎么了?”

燕翎不敢开口,怕媚意轻喘泄出。

便只低着头轻轻晃了晃,手艰难地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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