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南礼貌笑笑,撕了块面包放进嘴里,“应该的,合作愉快。”
吃过早餐,两人一道下了楼。
今天开车的是陆晏深的特助,江南同他颔首打完招呼,直接上了后座,与此同时,陆晏深也从另一边打开门坐进来。
像是临时组合的队友完成一项重大任务之后,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说话的理由。车内一路无言,只剩电台里天气预报说,冷空气南下,气温持续下降,未来几天可能会下雪。
港城又要下雪,挺稀奇。
江南微微侧头看一眼陆晏深,男人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后背挺直靠着椅背,目视前方。
感受到视线,陆晏深侧眸看过去,声音很轻:“怎么了?”
她说:“我之前一直没问,您这边大概需要配合到什么阶段?”
言外之意,什么时候可以离婚。
陆晏深神色如常:“你那边确定没有麻烦了吗?”
倒也是,麻烦肯定还有,江南没再提。之后车厢又陷入很长一段沉寂,直到车停在江南的花店门口。
她从车里下去,跟他说:“那就,再见。”
陆晏深直直看着她,须臾回道:“再会。”
江南转身离开,都快进店了,想起什么又退回去。
专车还在原地,她敲了敲陆晏深的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对上的还是那双云里雾里看不见底的眼。
“抱歉,有东西要还,”江南取下镯子,害怕磕碎,双手递到他眼前,“老夫人昨日给的,肯定是意义非凡的物件,我受之有愧。”
陆晏深看一眼那枚陆家的祖传镯子,视线回到她脸上:“江小姐这样,下次有合作我都不好开口。”
“不是一码事,是因为这东西过于贵重……”
“那就当块啤酒瓶底,是扔是留,你处理就是。”男人移开目光,只留给她一个棱角分明的侧脸,听不出情绪地吩咐,“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