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缘才最亲近。妈咪年纪大了,如果以后我不在了,除了他还有谁能保护你呢?刘隆那些情人不会放过你的。”Rebecca站起来,立在十座的北美胡桃木圆桌前,身形不稳,这让她看起来像一支插在瓶中摇曳的柳条:“Mia,妈咪是亏欠你,可妈咪也不会害你!少川是个好孩子,你们…”
“可惜,我们分手了。“Mia冷冷打断她,“你还是让刘隆趁早死了这条心,否则希望越大也失望越大。”
快走出餐厅,她又想起来什么,回头说:“对了,你那个儿子,不用我保护他就不错了。”
回酒店的路上,雨越下越大,雨刷器一左一右,晃的Mia心烦,半路又塞车,她停在车流里等了一会儿,烦躁不已,干脆在下个路口拐弯,到一家她有长租包厢的私人会所去。
Mia人缘广,一个电话叫了一群人出来喝酒打牌,闹到深夜。她们叫了个正当红的男歌手来唱歌,长得挺白净的,净唱些热场子的歌,弄的一年七位数会费的私人会所像商务KTV。Mia打了几圈麻将,被吵的头晕,缩在角落沙发里躲清净,视线往歌手身上飘。
白衬衫牛仔裤,清清爽爽的,看着年纪也不大,长得还不错。她正盘算着什么,被人揽住肩膀往桌前带:“Mia姐,怎么这就倒下了?“她装的!”
“来来来,玩游戏!”
Mia撑着桌子笑:“玩什么?”
桌上一排洋酒,秦毅拿了个杯子,装了小半杯干姜水,又拿了个小杯子轻轻放进去,小杯子飘在水面上。
“简单!"秦毅说,“往里面倒酒,谁的酒让小杯子沉底,谁就把这一杯都喝了。”
挺有意思的小游戏,Mia笑了,说:“行,陪你们玩玩。姐姐我在瑞士玩酒桌游戏的时候,你们都还在考SAT呢!”几个人依次往小杯子里倒酒,轮到Mia的时候,里面的酒已经快满了,秦毅不怀好意地把一瓶人头马塞进她手里,Mia笑骂他们手黑,倒也不在意输赢,没轻没重地往里倒酒。
“咚”,小酒杯沉底了,一群人起哄闹腾,歌手正在唱一首摇滚乐,正好到最高.潮的部分,电吉他和密集的鼓点齐响,旁边有人在打台球,不知道谁把黑八打飞了,同伴大声笑骂。
全场沸腾,人世欢愉,仿佛白昼永不停歇。Mia嗤嗤地笑,都不用她动手,几个玩酒桌游戏的七手八脚地灌她酒,人多手杂,端着酒杯的人被挤的晃了一下,金黄的酒液顺着脖颈流进颈窝里,打湿了衬衫领口。
Mia干脆抬手解开纽扣,另一只手顺势扶住那人,她侧眸,勾唇一笑,低哑着声线说:“bb,小心点。”
那人晃了下神,望进一双深情又玩世不恭的眼睛里。怪不得圈内都传,香港风流,刘惊蛰独占八分。Mia笑吟吟地握住她的手,拿走杯子,放下:“继续继续!”“就说她刚才是装的吧!”
“Mia姐海量!一个人能把咱们都喝趴下!”“来来来!继续!”
闹到半夜才散。
Mia玩游戏从不在乎输赢,尽兴就行,喝的也最多。散场时她站都站不稳了,秦毅让男歌手扶她去楼上休息,又贼兮兮地跟Mia说:“你盯人一晚上了,别说哥们没给你创造机会哈。”
Mia哈哈大笑,连连拍他肩膀:“好好好,深得朕心。”包厢是套间,有供人休息的房间。歌手好不容易扶着Mia踉踉跄跄地到了卧室,直挺挺倒进床里,喊头疼。
男歌手得了秦毅的嘱咐,半跪在床边,替Mia脱掉高跟鞋,正发愁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Mia忽然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瞳仁是琥珀色的,很净,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些冰冷,和刚才在楼下百无禁忌的样子判若两人。男歌手莫名有点发怵。
Mia笑了下,捏着他下巴略微往上抬:“你叫什么?”他红遍大江南北,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