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
贺轶紧紧锢住她的腰,推不开。
“师尊今日怎总是摔,看来师尊处理事务太累。"贺轶弯弯嘴角,“师尊便在阿轶这儿休息便好。”
宴乔还未开口,余光瞟见了一道影子,她下意识看去,这一看更是让她心停住。
孟清辞不知何时过来,他静静靠着门栏边,他背着阳光,宴乔看不清表情,却能感觉到孟清辞周围低沉气压。
贺轶循着宴乔目光看去,他和孟清辞无声对视。空气中霎那间硝烟弥漫。
宴乔想要解释,她刚动,贺轶手使了力,把宴乔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接着就这么迎着孟清辞的目光,吻了宴乔的侧颊。温热的气息落在脸颊,许久也没有消散。
宴乔瞳孔放大。
最先受不住的是孟清辞。
在贺轶吻下去的那刻,孟清辞毫不犹豫转身离去。“你做什么?"宴乔挣开贺轶的怀抱,质问他。贺轶笑容坏坏的,带几分痞气,可看宴乔竟然帮着他人,他笑意散落了些。他抚摸着方才吻的那一片,心中似乎有什么突破了禁制,蓦然间在雾中恍然大悟。
看着宴乔争辩的眼睛,贺轶漫不经心说:“师尊不是说最在意我吗?”宴乔愣住。
贺轶手指顺着脸颊往下,勾住她的一丝头发:“既如此,我只想要师尊在我身边就好。”
“可是师尊身边太多碍眼的人,我当然要一个个全部赶走。”宴乔头痛,她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个变故。她随意同贺轶聊完几句后,急忙离开。
在宴乔转身的那刻,贺轶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他看着宴乔离去的背影。直到宴乔身影消失不见,他也没有收回目光。许久,贺轶唇启:“骗子。”
路上,宴乔问了孟清辞的好感值,如今是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好感值没有掉,还……”
“还什么?”
“还瞬间涨了。”
宴乔没反应过来,就被巨大力道拉到树林里。还未看清来人,她就被撞上树干,扼住脖子吻住了唇。熟悉的味道扑鼻。
宴乔越挣扎,对方吻得更为激烈,似乎要剥离她的空气,让她窒息。最后受不了了,孟清辞松开退离,他喘息看着宴乔,他眼尾有点红,还带着点湿润,眼中却满是愤恨。
“你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对吧?”
话是疑问句,孟清辞语气很肯定,而他早已回归冷淡,仔细看着被他圈在怀里的宴乔。
宴乔嘴又麻又痛,她没回答,只是瞪他一眼,准备要离开,又被拉回来后,更是侧头不说话。
“宴乔,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你骗我,你也骗了所有人。"孟清辞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他知道他错了,前几日看着宴乔亲自喂江予安,孟清辞在暗处待了许久,他承认自己羡慕又嫉妒。
今日他决定动手做宴乔爱吃的吃食,当是赔罪,谁知道这做饭比练剑还要麻烦,他伤了几个小口。
小伤对他没有影响,稍用灵力愈合便好,可他回想曾经的宴乔看到他伤口蹙眉关心的模样,便留着。
孟清辞想着等宴乔发现时,他佯装不经意说出,得到宴乔的关怀。等他到了住所,宴乔并不在,孟清辞找了许多地方,在贺轶这儿寻到。在外就听到她和贺轶对话,叫他如何不生气。孟清辞看着宴乔警惕的模样,还是心心软了,他擦着宴乔被吻过的脸颊,想把那处痕迹清理干净。
“我早知师尊不止勾搭我一人。“孟清辞眼尾颜色更深,他摩挲宴乔发红的唇面,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恳求,“但能不能多在意清辞一点,不要为了其他人冷落了我。”
“你知道我不是宴乔。"宴乔眼神无比冷静,她字字吐露,“所以我不像她不怕死,我也怕疼,更害怕最后被折磨致死。”“我只是为了自己不走向死亡结局而已。”宴乔看着他,“我若不对你们所有人好,耐下性子,我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