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帕子递过去。
丫鬟立刻红着脸道谢,对上她含羞带怯的眼神,永璜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时,永琏那边来叫永璜去用晚膳,他就没再搭理这丫鬟,往永琏那边去了。晚上,永璜正坐在灯下看书,有些口渴,便让人送茶。端茶进来的不是他身边的太监,而是下午遇见的丫鬟。“奴婢来给您送茶,王爷的帕子被奴婢弄脏了,奴婢还您一块新的。”永璜摆手,“不用了,一块帕子罢了。”
他话音未落,那丫鬟已经把托盘放在桌上,默默退了下去。一方浅粉色绣着桃花的帕子放在茶盏边,上面还带着幽幽的香气。永璜十五岁了,不是不开窍的小孩,见了这帕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立刻站起来,跑去对面找永琏。
永琏已经洗漱完躺下了,见大哥急匆匆进来,忙坐起身问:“出什么事儿了吗?”
永璜一屁股坐床边上,“二弟救我!有人要使美人计!”永琏:“???”
永琏被大哥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问:“得逞了吗?”
永璜摇头。
他不敢说,闻到那手帕上的香气时,他有一丝心神摇曳。但理智很快占了上风,哪怕这丫鬟是随行队伍里的,他也不能染指。出来办差的,回去身边却多了个宫女,汗阿玛和皇额娘知道了要怎么想?更何况皇额娘给他选的福晋出身不错,他要给福晋一些面子,不想在成婚前有侍妾格格。“永琏,你别笑了。“永璜按住笑的在床上打滚的弟弟,“快想想办法。”永琏止住笑,细问到底怎么回事。听说人家只是送了块手帕,就把大哥吓成这样。他又忍不住笑起来。
永璜气呼呼的,“算了算了,不指望你了,我自己查!”他说着就站起身出去了。
永琏听见他在外面跟侍卫们说话。
永琏慢吞吞爬起来,裹得严严实实才出去吃瓜。没一会儿,那丫鬟就被带到了永璜的院子。这姑娘确实是随行队伍里的,负责针线活计。她哭得楚楚可怜,说自己就是贪图富贵,鬼迷心窍,才想接近大阿哥。侍卫们听说只是送了个帕子,没觉得是多大事儿。就想先把这宫女看押起来,回宫后送去慎刑司。
来吃瓜的永琏却道:“等等,这事儿哪儿有这么简单?一个针线上的宫女,怎么就干起端茶倒水的活儿了?大哥身边的太监,还有院里的侍卫都没发现?″
永璜身边的太监和几名侍卫闻言脸色瞬间白了,纷纷跪下请罪。永琏让人把傅文、傅谦并此地县令都叫来。此时已近二更,侍卫们本来没想把事情闹大。但二阿哥吩咐了,他们只好去请人。
傅文傅谦很快赶到,他们路上已经听侍卫说了今晚的事儿。傅谦看向四哥,“二阿哥是怀疑背后有人指使?”傅文点头,“一个针线上的宫女若无人指使哪儿有胆子买通大阿哥身边的侍卫太监?”
二人都觉得这件事有点严重,一进屋就表示要彻查。很快,县令也到了。他明明交代那宫女徐徐图之,竟然还是被察觉了。好在这件事跟他扯不上关系,宫女、太监、侍卫都是随行队伍里的人,只要那宫女不多嘴,就不会查到他头上。
“惊扰大人了,"永琏见了县令也是和和气气的,“随行队伍里出现了心怀不轨之人,我们要严加拷问,可能需要在此多留一日。”县令连忙应是,就劝两位小王爷,“这样贪图富贵之人并不少见,两位王爷不必动怒。至于太监、侍卫……太监侍卫轻易被买通,这确实不是小事儿。他的意思是让拷问的重点放在太监和侍卫身上,比起想上位的宫女,轻易被买通的太监侍卫才更要紧。
他越是这么说,永琏越怀疑他。
等县令走后,永琏还是吩咐傅文他们重审那名宫女。次日一早,结果出来了,那名宫女果然是被县令收买了,并且给了她一大笔银子,让她打点侍卫和太监。
乾隆收到傅文、傅谦的奏报,气得半死。要不是大儿子警觉,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