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告退,悄悄地溜了出去。
赵归梦牙齿咬着,不知是因为痛得,还是气得:“这么多人,那羊脸还是死了,真是好得很。”
裴珩替她掖了掖被角,声音低沉:“你自己呢?”赵归梦想到昏倒前看到裴珩那狠厉无情的眼神,忽然有点心虚:“这雨下得不是时候。”
“到底是雨下得不是时候,还是因为你管了不该管的人?"裴珩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面上一丝温和也没有。
赵归梦眨了眨眼,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裴二,你知道吗,你这样子有点凶,以后回京师了可以去做御史,百官都怕你,皇上也会听你的谏言。”裴珩看了她很久,最后竞然被气笑了,起身就往外走。赵归梦悄悄地舒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起床,却又看到裴珩居然又折身回来,坐在她床边的绣榻上,一双凌厉的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