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先带您出去透透气?”
刘子晔看了看来来往往的老人和小孩,以及街道上的烟尘,最终一点头:“走吧。”
话毕,靳韵简单收拾了个背囊,装了点果干饮水和几条干净的巾帕,走到院外解了自己那匹马的缰绳。
又要去解刘子晔的那一匹时,只听刘子晔道:“不用牵我的,坐你的就成。”
一个夜晚又一个上午的休整,再加上方才过于饱腹的晕碳感,反倒将她休养的骨头软了。
正值午后,这时的她根本不想劳动半分气力,只想懒懒的到野外吹吹风。靳韵点头,将自己那匹马牵了过来,接刘子晔上马。镇子上的石子道路并不算宽敞,七拐八弯的也不利用马儿快行。靳劫就在马前牵着缰绳,带着马上的刘子晔,一直走到镇外开阔的空地上。这才一踩马橙,翻身坐在刘子晔身后。
“驾。”
马匹也知道主人并没有叫它快跑的意思,听了主人的指挥,在一片金黄的旷野上,悠闲得得的来回小跑。
在靳韵的指引下,马匹走到了一片水塘前停下。刘子晔下了马,沿着水塘散步,看水面上波光粼粼的日光,不知为何想起了当初她骗苻真儿所说的,两人初见那日苻真儿教她打鱼漂之事。实际上,苻真儿根本没有教过她。
她自己也从来没有玩过。
也不知,苻真儿带着他的探险队,如今到了何处?又是否能将自己描述和详细图画过的“黑金矿"顺利找到?她捡起岸边的几块石子,在手中掂量掂量大小和分量。然后押起一支胳膊,选了一个自认为良好的角度,挥臂投掷出去。“噗通一一”
石头连一次鱼漂都没能留下,在接触湖面的第一下,就直接沉入了水下。她两辈子都没玩过这种东西,只不过是看过一些影视当中的片段画面,第一次投出去的鱼漂沉了,倒也完全没有气馁。她又精心挑选了第二块,大小与重量适中的石块,再次对准湖面投掷了出去。
“噗一一噗通一一”
第二次看起来是有些进步。
刘子晔有些高兴,兴致勃勃的又继续投了第三块、第四块……然而她也意识到,自己投掷的力道和技巧没能找到门道,总是这般最多两次,偶尔三次,石块就沉入了水底。
“小侯爷。”
“嗯?”
沉浸在游戏中的刘子晔闻声转了头。
靳劫手中装了几块石头:“属下打鱼漂,应该还算不错。”刘子晔眼神亮了亮:“那你来,教教我!”她比划了比划自己的右胳膊:“我投的胳膊都要酸了,但还是没找到那个门道。究竟应该怎么发力送出石块?”
不过只是一个孩童们消遣玩耍的游戏,但是刘子晔只要兴趣来了,就会无比的认真。
她眉毛微蹙,思索着下一次的动作应该如何调整。靳劫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石块递给她一个:“您试试这几块。”刘子晔接过一看,靳劫选的这几个,大小均匀,并且大多都是扁平椭圆形状。不像自己挑的,什么形状都有。
靳韵手中也握了一块椭圆石头,他将身子半躬下去,弯向一侧,面朝着前方的湖水,将臂膀朝着湖面轻轻一送,一枚鱼漂自他手中投出。至于蜻蜓点水一般,在水面上接连点了几十圈跳跃的涟漪,直到视线都无法看清水泊尽头,这才骨碌碌轻巧的滚入了对面的黄草之中。刘子晔惊叹。
这还叫打鱼漂吗!?
简直是水上漂好吗!?
她之前在一些片段影视画面当中见到过打鱼漂,当时那个男猪脚似乎就很得意自己打鱼漂的手法,但也不过点了七八下而已。她毫不怀疑,若是奥运会比赛有这样一个比赛项目,靳劫毫无疑问将会拿回大满贯冠军!
“你怎么做到的?快教我。”
靳韵闻言,讲了几个身体与手臂的角度,以及发力方向的技巧。刘子晔听完,试了一遍。
这一次投掷出去的石片,足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