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将苻明义扶起:“苻伯父爱子心切,我如何能不懂!苻伯父快请起,莫要自责!”
双方重新坐下后,刘子晔又道:“不过,苻伯父,如今你也看到了,我西关侯府是自保都唯恐不及,苻兄初醒,按理说是不宜擅自搬动,就地休养是最好的……可是,子晔却不得不担心,苻兄继续留在府中,会给苻兄和苻伯父族中带来麻烦。”
“不若……不若……”
苻明义岂能不明白刘子晔想说什么。
他当即顺势站起身,重重哼了一声:“怕的什么?我苻明义若此时急不可耐的与西关侯府划清界限,岂不叫人耻笑?真儿知晓后,定然也会怪罪于我!”
西关刺史府于他,从无半分情分。刺史府近些年来的做派,也让他对于刺史府没有半分尊敬可言。
无事自然可以各自相安,若真有了事,他苻明义也绝非伏地认怂的性情!
“可是……”
“无妨,苻明义相信小侯爷会照顾好真儿。若侯爷不弃,苻某愿意留在侯府,并留下几名族人,近身照料真儿。侯爷若有需要,只要言明,苻某亦能尽我之力相帮!”
刘子晔一脸意外的欣喜:“我不介意,我当然不介意!苻伯父无论要多少人来我府小住,我西关侯府都喜之不尽!”
杜晖:哦豁……
连苻氏族长都被三言两语留在了西关侯府。
接下来自己要是不能抓住机会,将与虞城苻氏联合之事落到实处,岂不是白费了小侯爷这一番倒转乾坤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