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表,所有事都在心里,掌握得很好。“你和赵叔没说过吗?”
“有起色了再说吧,不然他又要念叨了。”赵应东搂着楼月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眼光洒进来,是金色的。他看着窗外的天空,问楼月:“你那天是不是躲在这里看着我?”“阿?哪一天?”
“你回来的那天晚上,外卖送来了玫瑰,我把它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你躲在阳台后面,偷偷看我,是不是?”
他这样一说,楼月就想起来了,有些尴尬,“你怎么知道的?”她以为自己藏得很隐蔽呢,有帘子挡着,还是他的视线盲区,应该看不到啊。
赵应东淡淡地说:“我出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你了。”她总是顾头不顾靛,以为自己在花坛后面藏得很好,他那时候只是懒得说而已。
楼月眼神飘忽,“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只是出来喝水还是做什么,就看到你捧着花开始自言自语,那时候就不好出去吧,难道我要说:啊,好巧,晚上好!”
赵应东没说话。
他那晚虽然算不上伤心欲绝,但心情糟糕头顶,预定的花像是在嘲笑他的自大,一大捧,上面还有纪念卡。
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某人,其实就是躲在他身后,装成是一朵蘑菇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