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东谨慎地多按了五分钟才撤回手,然后捏着楼月的腰,拇指还有惯性,机械地揉搓着。
楼月:“我再说一次,我还没洗澡,你要干什么?”赵应东凝视她,呼吸略沉,目不转睛。
楼月在这如有实质的视线下,有种近乎窒息的错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放弃似地抬起胳膊求饶:“你忘了我讲的故事吧,那不算数,我说了,给你讲三只小猪。”
赵应东:“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忘掉。”
他本来就跪在自己的垫子上,贴着楼月的胯部,搂着她的腰,现在半蹲起来,俯下身体,将脸贴在楼月的肚子上。
“每一句话我的记得很清楚,你不可能轻飘飘地说完,然后就算了。”她眼神躲闪,态度摇摆不定,说话的话也不能代表她本人的心意,但总归是她当下最真实的心情。
赵应东将脸压下去,感受着她呼吸的起伏,连接着胸腔前的肋骨,收缩,舒张。
他声音含糊不清:“你得做出足够的表示,才能覆盖之前的……谎言。”楼月从今天下午就开始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他的鼻梁高挺,在她小腹上按压摇晃,楼月觉得自己脸烫得能煎蛋。她问:“要怎么表示?”
赵应东沉默,蹭够了才开口:“那你就要听我的。”她不听他的好像也没用,不然现在不会是这个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