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激转的后轮撵上了身后曼弗雷德的前轮,整辆车的车屁股当场高高飞起。
几个月前束龙或许还会想,我比着赛睡着了都能赢,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情况发生吗?
有的兄弟,有的!
束龙感觉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车身打横的瞬间他就想要开始补救,结果视线余光里一道阴影骤然压下,格兰哈德的车屁股就这么朝着他直愣愣地砸了过来。
下意识地抬手格挡,束龙依稀听到身上传出令人不安的脆响,接着脑袋“嗡”的一声,便只觉得整个右半边身子好像都彻底麻木了。
又是黄旗。
赛会的安全员们压根都没走远,立马就围了上来询问几人的情况。
束龙现在根本就说不出话,只是粗略检查了一下车子似乎没有受到多少损坏,便挥手示意他们让开。
咬着牙捏住离合,用似乎有点不听使唤而且根本就用不上力的右手重新挂上了挡,执拗地重新跟上了黄旗车阵的尾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