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像张明远!”她赞同道,
“他们甚至一起玩,他们俩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姑娘,表现得像......像在他们自己的小世界里。”
“或者像一对情侣。”林昭然说,然后皱眉,“三个人的感情关系叫什么?”
慕容雪嗤之以鼻。“随便吧。重点是这三个人整天无所事事,惹恼教习,却总能得满分。他们甚至拒绝了转到甲等班的机会,你能相信吗?”
“你太在意这事了。”林昭然提醒道。
“你不好奇他们怎么做到的吗?”慕容雪问。
“当然好奇。”林昭然嗤之以鼻,“很难不好奇。但我能怎么办?而且张明远从没对我做过什么。我不想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天才就给他找麻烦。”
林昭然感觉到白明泽突然加入他们,从拐角处冒出来和他们并肩而行。
有时他怀疑这胖小子是不是能闻到八卦的味道。
“我懂你的意思。”白明泽说,“我一直以为张明远什么都不行。你知道的,就像我一样?”
“哈。他不可能在一个暑假内变得这么厉害。”林昭然说,“我猜他一直都在装傻。”
“伙计,那太蠢了。”白明泽说,“如果我有那么厉害,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不认为他能连续两年装傻。”慕容雪不满地说,“他至少偶尔会露馅。”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林昭然问。
他确信学院检查过张明远,确保他不是变形冒充者或被古代术士的魂魄附身。
“也许他提前知道答案。”她建议道。
“除非他是预言师。”白明泽说,“上周二你早退时,楚丹秋给了他一个口试,他像吞了教科书一样对答如流。”
谈话随着三人进入丹房而平息。
这里更像一个大型丹房而非普通教室。
大约有二十张案几,每张都摆满了各种容器和其它器具。
当天课程所需的所有材料都已摆在他们面前,不过有些还需要进一步处理才能用于他们当天要学习的过程
——比如他确信他们不会把活的地穴蟋蟀放进沸腾的溶液中。
丹道和结界术一样复杂,但他们的丹道教习既懂行又会教,所以林昭然在这门课上没什么问题。
理论上他们必须两三人一组,因为案几和器具不够,但林昭然总是和白明泽一组,实际上等于独自工作。
唯一的问题是要让白明泽闭嘴,不要在课上分散他的注意力。
“嘿,昭然。”白明泽不太小声地对他耳语,“我以前没注意到,但我们的教习有点漂亮!”
林昭然咬紧牙关。
这该死的笨蛋就算命悬一线也压不住声音。她不可能没听见。
“白明泽。”他低声对搭档说,“我需要丹道课的好成绩才能在毕业后得到理想的工作。如果你搞砸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白明泽不满地嘟囔着,继续偷看。
林昭然重新专注于将蚀木蜂壳磨成细粉,这是他们当天要制作的特定胶水所需的材料。
不得不说,苏曼虽年过半百,却依旧风姿绰约,宛若二八佳人。
想来定是某种驻颜之术
——毕竟她可是丹道课的老师。
或许,她甚至服用了传说中的青春永驻丹,只是这等丹药极为罕见,且往往暗藏瑕疵。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这门课,”白明泽嘟囔道,“这哪算什么术法?连真元都用不上。整天就是找草药、切根茎……简直跟做饭似的。老天,我们居然还在做胶水!这种活儿就该让姑娘们去干。”
“明泽……”
“我说的是实话!”他争辩道,
“连咱们教习都是个女的。虽说是个美人儿吧,可终究是女的。我曾在某本书上读到,丹道之术源自巫山秘宗,那些瓶瓶罐罐的玩意儿,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