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出,随从大惊失色,小声道:“小赞普在长安城地界杀人后果很严重。”
“阿罗那顺死了?”
一群乐妓走入兴庆殿,翩翩起舞,钟鼓月声中,兴庆殿一片庆贺之象。
孙伏伽端坐在地上,仔细观察着尸体,“是昨晚死的,三个人都是被一刀割喉。”
房玄龄,长孙无忌,魏征与秦琼,尉迟恭等文臣武将皆在座。
检查了一番天竺身上的衣物,搜到了一个钱袋子,孙伏伽面色凝重,“钱财没了。”
昔年孙伏伽任职刑部郎中,陛下念其才能将他调任大理寺少卿。
闻言,李泰的神情一愣。
“嗯……”
想到了松赞干布交给他儿子一卷书,许敬宗的神色闪过一丝警惕之色,又带着和善的笑容,“你们那些吐蕃的年轻人都可以在长安城的四方馆进学,你且安心离去,等他们学成而归也可以造福吐蕃。”
许敬宗瞧着他一路从朱雀大街走去,直到他的身影淹没在行人中,这才收回目光。
许敬宗人到中年,笑起来也是意味深长,他抚着短须道:“你也还年轻,不用太着急,以你定辽东之功,将来位列侍郎不是难事。”
孙伏伽心中有了打算,他拍了拍手站起身,神色凝重道:“听闻鸿胪寺少卿李义府与天竺人有过节?还因为这件事被文官弹劾,他怀恨在心?”
别看狄仁杰只有十一二岁,他谈吐端正,行礼也很端正,躬身道:“家父主持河西走廊互市脱不开身,只好让小子受家父之命,来看望祖父狄孝绪,顺道来长安城采买点礼品。”
李义府愤愤不平地将酒碗放下,怒声道:“当初就该下手狠一点,还是手下留情了,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过了半个时辰,李义府匆匆回来,他还嚼着饼,“吐蕃使者走了,看见他们出城买了三匹快马就回去了。”
许敬宗颔首道:“这吐蕃使者还真是归心似箭呐。”
李世民满脸笑容地点头,意气风发挥袖道:“朕有意为此物赐名,贞观瓜。”
贡日贡赞低声道:“天竺人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长安城兴庆殿,兴庆殿分三层楼,夜晚的兴庆殿灯火通明,李世民摆袖道:“今日朕偶得祥瑞,请诸位品尝。”
说着他双手撑着地面俯下身闻了闻尸体,又道:“很重的酒味。”
是因为吐蕃人与天竺人之间的仇怨才会下手,没有吐蕃小赞普的授意,是他一个人所为。
那小孩给许敬宗推开,又凑了上来道:“他们的伤口就不是关中的刀刃,而且割喉方式不是从背后的,是正面的刀口。”
且说,经过上一次的斗殴,李义府此时心情很不好,“许尚书,驿馆双方使者斗殴,下官明明就是去拉开他们,那些言官非要弹劾下官!岂有此理。”
许敬宗坐在外交院内,还愁眉不展,真凶是找到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许敬宗又道:“你是谁家娃娃!抓紧回去,谁家孩子和你一样喜欢看死人。”
许敬宗本来想在午后休息一个时辰,却因为一个消息让他没有这份闲心。
一个稚嫩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李孝恭面色凝重道:“说他家的女娃要炸了长安城。”
知道天竺使者这些天一直在崇德坊走动,为了就是结交长安城的权贵,好向天可汗进言。
“谢许尚书这些天的安排,我们就先告辞了。”贡日贡赞带着自己的随从行礼。
翌日,吐蕃使者贡日贡赞在礼部与许敬宗告别。
随从也是一咬牙,这件事的风险很大,可他们还是愿意跟着小赞普冒险一试。
李义府举起酒碗低下头,朗声道:“这一切全是许尚书提拔之恩。”
“那天竺人这些天一直都在拜访长安城的权贵,希望可以说服他们向天可汗进谏收回攻打天竺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