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刚想往下念就离开了我们,诗仙给我们留下的最后的作品就是“噫嘘兮” 三个字,这不得不说是中国诗歌史上最惨重的损失。
这天,我正一个人靠在沙发里抽烟,经历了这么多场分别,人并不能像传说中地那样变得麻木起来,相反,俺地心在哗哗流血呀——我跟他们各是各地感情,各是各地默契,我坐在这里抽烟,总感觉我的五人组并没有离开我们,他们可能一会就能像从前那样一起出现在夕阳里,秦始皇抱着他的游戏机,二傻把收音机捂在耳朵上,李师师像小妹妹一样依赖着哥哥们,而项羽则落寞地一个人走着,对谁都爱理不理,然后他们一起看着在门口晒太阳的我放声大笑……
我总觉得照着电话簿里那些熟悉地名字打过去,还能听到土匪们蛮不讲理的声音,或者一到育才还能听到300嘹亮的军歌。
我正沉浸在小资一样的伤感调调里,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我心一动,一个箭步蹿到门口,猛地打开。
门外,刘老六和何天窦并排站在我面前,我顿时诧异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