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双:“哈哈哈,偿命?就为了一个盲眼凡人,啧,吓我一跳好怕怕啊,我是来瞧瞧,能被雪栀上仙抱在怀里假模假样哭的人,应该感到何等的荣幸。”
他悠悠地过去,抬脚就要对着谢星玄的坟墓狠踹一脚,被凌青一风萤抽过去,“撤回你的狗腿,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
花无双提了提笑面唇角,后腰倒仰,双手投降,“不动,不动,我这不是看你在这里跪这么久了,我好心过来帮个忙垒垒坟,雪栀上仙,你敲锣打鼓哭也哭完了,扯个幡来场追悼会看来就没必要了,这里就你和我,别装了,我要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凌青刚想发怒,敏锐道,“你做的事情,你还问我?”又转念一想,“他不会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吧?”
“仙门六宫的嫡系,前任掌门的亲生女儿,还有什么,哦哦哦,朝天阙的女主人,冰清玉洁,不染尘垢,高高在上的雪栀上仙,又怎么会勾结魔门,做这种下贱的勾当?是我说错了。”
花无双似乎赞叹她演技高超,直接拿着镰刀开始刨坟。
凌青:“别动!说清楚,是不是你做的!”
她又是几下风萤甩过去,花无双断断续续,扬起笑面烦躁道:“是我干的,是我干的,我是魔头花无双,不是我干的还是谁干的。好了好了,别玩儿了,东西快点拿来。”
凌青:“你要找什么东西?”
恐怖的杀意搅动着罡风猎猎,花无双冷冷道:“雪栀上仙,你的命可只有一条,可我这鬼哭镰杀过多少人已记不清,劝你想清楚再回答,给,不给?”
“给”的话音一出,花无双足不点地退后一步,手中的黑气聚集成镰刀挥过来。
甫一出来,凌青就只觉得自己面皮都要被削掉了,退后一步听他阴阴嘲讽:“上天有好生之德,雪栀仙子,回头是岸啊。”
花无双威胁完,看向坟头,笑面一凝:“…这鬼魂不坏啊,挖开来瞧瞧。”
凌青见他又要刨坟:“回头是岸?好个回头是岸,你个魔头杀了这里这么多人,胡作非为!也能轮得到你在这里张口闭口假惺惺!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可想而知你有丑,丑八怪到处作怪!最好别动他,你也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是道貌岸然的凌青,还是喜怒不定的凌青,还是俏皮活泼的凌青。管他是不是上司,管他要的是什么鬼东西,管死管活的。
凌青眼下就一点,手下出招杀了他!
花无双一愣,鬼哭镰比他的笑先发而至,一交手,凌青就感觉身子凉了半截,脑中炸开鬼哭狼嚎之声。
七八招勉力抵挡中,凌青整个人抛飞在坟头上,哇的吐血。
总算是明白那些仙侠剧为什么动不动吐血了,有时候是感觉来了真的忍不住啊,这口血吐出来了,凌青还是头晕目眩,耳朵嗡鸣,赶紧掏出瓷瓶的药塞嘴里。
凌青打手势:“等一下!让我先吃个血包。”
花无双的鬼哭镰停止,看向她手上拿的瓷瓶,冷笑,“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别动。”
凌青用力爬起来,可还没动一下,那镰刀已经逼近眼睫,千钧一发,一团魂火冲了过来,搅断了花无双的招式。
凌青眼睁睁地瞧见那魂火暗淡不少,喃喃:“谢星玄!谢星玄是你吗?!”
“什么碍眼的东西。”
花无双欲拽下魂火。
“你尽管试试!”凌青甩着风萤鞭鞭狂烈,“你要找什么东西,是咱俩打架,关他人什么事情,东西就在我身上,接住!”
说罢,从怀中丢出东西砸在花无双脸上,花无双迎头一脸糖,脸色真是黑如锅底。
凌青带着魂火脚底抹油疯狂跑路,那花无双遭到诓骗咬牙切齿穷追不舍,“好极!好极!真是好极!”
凌青对魂火说道:“...谢星玄,我的族谱你也听到了,你放心好了,你不在,我肯定不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