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期的修士坐镇,不然以他们现在这个出头鸟的状态,怕不是要引来郡守的打压了!”
玉蝉道人总结道。
从情报上来看,玄阴观的观主现在最起码有个练气后期的修为。
但,练气后期易修,筑基三关却是难如登天。
以玄阴的底蕴,恐怕是没有孕育筑基修士的土壤。
而在洪泽郡中厮混,有没有筑基修士存在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
没有。
那就是不入流的小势力,路边一条,随手都能踢死。
有。
则是能端碗上桌,瓜分洪泽郡利益资源的棋手。
“不急,不急,我们先瞧瞧这玄阴观的本事!郡守邀请我去赴宴,那崇福寺的秃驴八成也会赴宴,我先去瞧瞧,或许这崇福寺的老秃驴会按耐不住心思,先朝玄阴观动手!”
玉蝉道人思忖一番,并没有急着站队。
他还未瞧出玄阴观现在冒头的勇气来源,还是准备静观其变。
至少,他们玉蝉观是没啥向玄阴观动手的想法。
玄阴观壮大,壮大的也是他们玄门的势力,玉蝉观并不是喜欢吃独食的主,也乐意看着一个新兴的玄门道观发展到什么地步。
“不过,我还是想去瞧一瞧玄阴观,看一看当年那个叫陆风的狠人。”
玉蝉道人选择按兵不动,而玉书道人在思量一番后,还是准备去东平县的地界里走上一遭。
狠人陆风,是从他手中放出去的血道魔修。
两者之间,早已种下了一份因果。
玉书道人现在要去看看,他当年放出的血道魔修小崽子,有没有长歪。
不然若是惹出祸事来,玉书道人也会沾染因果,寝食难安的。
“可!”
玉蝉道人并没有阻拦玉书道人的行动。
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提前收集好玄阴观的情报,往后若是出了意外,才能应对自如。
玉书道人趁着一只纸鹤离去,其他道人各自行事。
玉蝉道人收拾收拾,也去了郡守童瀚文的府邸。
是夜。
郡守府中,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童瀚文宴请慧能方丈与玉蝉道人,各种珍馐佳肴都摆上了桌,只想好好招待两人。
不过,无论是慧能方丈,还是玉蝉道人都对桌上的饭菜没有多少兴趣。
凡俗珍馐,还不如一枚辟谷丸来的实在。
填不饱肚子,还会污秽清静道体,多生黄白之物。
言归正传,童瀚文将话题引到玄阴观一事上。
玉蝉道人喝着酒,含糊其辞,并不主动表态,好似玄阴观的事与他玉蝉观没有多少关系一般。
而慧能方丈则是把玄阴观怒斥为积蓄实力,意图谋反的反贼。
稍稍了解一番玄阴观后,慧能方丈发现他们崇福寺早就与玄阴观有了仇怨。
东莱县的红莲寺,是崇福寺放出去敛财的触手之一。
那红莲寺的有名高僧,都曾来崇福寺进修过,两者之间关系紧密。
红莲寺被玄阴观斗倒,还挖出一堆红莲寺所犯的肮脏事,给洪泽郡的全体和尚、寺庙身上抹了黑。
要不是崇福寺切割得够快,甚至都会影响到崇福寺的香火。
红莲寺是崇福寺手下的马仔。
红莲寺犯不犯事,崇福寺的慧能方丈能不知道么。
只是红莲寺每年孝敬给的足,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被玄阴观无缘无故,砍杀了一条敛财的触手,慧能方丈早就看玄阴观不顺眼了。
刚好,郡守把机会送到眼前,慧能方丈就顺水推舟,准备玄阴观送上一份大礼。
酒足饭饱之后,玉蝉道人飘然离去,留下慧能方丈与郡守童瀚文在郡守府中。
郡守童瀚文目送玉蝉道人离去,摇摇头,可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