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红,清脆地叫道:“妈!”
韩玉高兴地抱着她摸脑袋、捏脸蛋儿,那叫一个喜欢得不得了。
还是那句话,世界上会有谁不喜欢穆清扬呢?
不喜欢她的人都不正常,反正曾文杰是这么想的。
“今天不错,收获很多,整了八千多克的毛货来。”曾向东笑着对曾文杰说道,手里提着个沉重的小金包。
曾文杰接过小金包翻开一看,里边是用报纸包好的一坨坨毛货,拆开其中一团,是沙粒状的,看颜色起码都有八八往上的纯度。
“是河金啊?”曾文杰问道。
“你小子眼睛真毒啊,一眼就看出来了!是河金,今天特意守着沙船收来的。”曾向东咧嘴大笑。
曾文杰点了点头,道:“今年金价涨得很快,咱们得赶紧多收点!”
曾向东道:“是的,三掰有俩亲戚带货跑闽南省去卖,结果被帽子给逮了,人财两空。”
曾文杰道:“可以适当提高点收购价格,老乡们也就不用往外跑了。而且,金价上涨得快,我们得大量储备起来才行,金店扩张,需求量是日益增高的。”
曾文杰已经让庄璧凡又包了两个金铺过来,将三个铺子打通,且招收了不少新的手艺人和设计师,整天在那里连轴转。
金铺由傅勇管着,他是信得过的人,而且又是老江湖,不会出什么错漏,镇得住场面。
“回头给他们提个三五毛的,他们若执意还往外省跑,那我也没办法了。”曾向东无奈道。
本地淘到金之后,往外地跑是很正常的,因为,外地的收金价格略高于本省。
目前,整个重山收金价格最高的地方是风州,想赚得更多,就只能往省外去,价格给得最好的是闽南那边。
但那边抓走私抓得也凶,经常有人跑过去交货搞个人财两空。
一家人聚在一块儿聊着天,其乐融融。
穆清扬已完全融入了这个大家庭当中。
没过多会儿,姑姑和姑爹也到了。
穆清扬急忙跑上去问好,又是得到了一阵夸赞,这让她很是得意,对着曾文杰抛了个眼神。
曾文杰觉得有些好笑,小穆同学有时候幼稚得真是有够可爱的,像个幼儿园小朋友,到处讨夸赞呢是吧?还有这种讨口子的?
吴洪武看向曾文杰的眼神都变得和蔼了许多,他笑着说道:“文杰啊,今年生意做得很红火啊?连央台的专访都上了!你最近的新闻我都看了,想不到你这家伙这么有格局啊!”
曾文杰连忙拱手道:“姑爹你客气了,我都是从小受你的熏陶,所以才一身正气,能有这样的格局和眼光。”
吴洪武摆了摆手,道:“我可教不出你这么优秀的能力来!”
吴洪武毕竟是县城大队里的大队长,以严厉著称,哪怕是小辈们,也都很是惧怕他。
但他此刻看向曾文杰的眼神却是温和无比,甚至有点佩服。
他今年有机会提上去,曾文杰一下子蹿起来,立刻给他带来了益处,提上去的事情,怕是已经十拿九稳了。
石柱县的大老板知道曾文杰是吴洪武的外甥,而曾文杰又是整个重山省现在主推的大红人。
不搞好关系,想什么呢?!
曾云梅也道:“你小子出息大了,回头我单位里聚会,你去蹭个饭,让我也长长脸。”
曾文杰哭笑不得,说道:“您饶了我吧,到时候挨个给我介绍女朋友就不妙了。”
曾云梅指了指穆清扬,淡定道:“带着小穆去不就结了,哪个会不开眼来挖这个墙脚呢?”
曾文杰一怔,穆清扬则是高兴地蹦跶上来,道:“对呀,对呀,我陪你去!这锄头没人能挥得动!”
其实,曾文杰也发现了点变化。
往常清明祭祖,吴洪武和曾云梅都是各祭一方,但今年,他破天荒跟着曾云梅来到了白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