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去什么泰国!”
闫润礼也是个直性子的人,和蒋天生客气完之后,他便直接抛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蒋先生,明人不说暗话,相信你也知道为什么我这次来港岛找你老弟了。
你们为什么绑架纳洪我不想多问,我就问你们一句,你们能不能搞到纳洪的人与洪文刚勾结的证据!
没有这些证据去要挟纳洪的人,用不了两天泰国警察就会把我们的老底查个底朝天啦!”
蒋天养此时已经将蒋天生带来的大红袍三洗三泡,为闫润礼沏来了一壶好茶。
闫润礼抓着茶水浅饮一口,喝茶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睛盯着蒋天生,盼他尽快给到一个答复。
蒋天生刚从欧洲度假回来,他哪知道这些事情。
于是乎,蒋天生的目光又落到了蒋天养的身上。
“闫先生,事情已经在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那就是还没有查清楚了?
你妈了个……”
闫润礼一口国粹刚要出口,冷不丁想起坐在一旁的蒋天生就是蒋天养的亲兄弟,当即一脏话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放落茶杯,旋即开口道。
“蒋天养,要不你把我在曼谷的产业都打包买走算了?”
“闫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觉得我在泰国快待不下去了!
你知道身为一个华人绑架一个泰国市长是什么后果吗?你脑袋那么大,里面装的都是浆糊啊!”
蒋天养眼皮垂了下来。
“闫先生,纳洪是土生土长的泰国市长,所以他就可以明目张胆去挖走华人的心脏作为己用?
你是靠着一票穷苦的华人兄弟抬上唐人街的,难道在你眼中,纳洪不应该是一个迫害华人的刽子手吗?!”
“你,你你……”
蒋天养这番话,一时间叫闫润礼不知道如何回答。
愣了半晌之后,他才长叹口气。
“想不到啊蒋天养,在曼谷的时候你口口声声称自己只爱赚钱。
这回到港岛才多久,觉悟居然这么高了,和我谈起大义来了?
只是现在不是你讲道理的时候,你还是想想怎么把麻烦解决了吧!
唐人街几万华人的饭碗,搞不好就要因此被你给砸了!”
蒋天养点了点头。
“闫先生,如果你不那么着急的话,我建议你就留在这边稍作歇息。
一会我要去见一个人,也许这个人,可以帮我们解决这起麻烦。”
“是见那个叫何耀宗的吧?”
“你知道?”
“废话!我不知道,我他妈来港岛干什么!
蒋天养,你不会以为我来港岛,是专门为了来见你的吧?”
……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何耀宗卧室的窗户时,何耀宗决定去外边活动一下筋骨。
这段时间他搞出的风波太多,为了不牵扯龙根和串爆这些社团叔父辈,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深水埗那边查过账了。
社团共济会,一直是由师爷苏负责做会计,小惠负责做出纳。
虽然说这两个人都算得上自己的心腹,但他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去查查账,看看这些人把钱都用到了什么地方。
别墅大门被两个持枪上岗的安保人员打开,正当何耀宗的奔驰车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冷不丁发现别墅外边的马路上,停着一台宾利车。
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鬼佬坐在车边的一条马扎上,正在那悠闲自得地抽烟。
“早啊何先生!”
来人能讲一口流利的华语,何耀宗却也认得此人。
其正是布政司霍德。
“我这地方,近几天还真是热闹,是不是再过几天,港督都要亲自登门来拜访我了?”
何耀宗一边下车,一边朝着霍德走去。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