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
但就是这样一个斯文的老伯,在两年前被鬼佬搞进监仓,依旧能在监仓里运筹帷幄,压制住了新记在龙头入狱之后发生的内讧,使得新记大权依旧牢牢掌握在许家手中,其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对比起肥邓在和联胜搞了二十几年的平衡,把社团越搞越蛋散,二者孰强孰弱,可见一斑。
典雅的包房里,各式餐品已经上齐。
十八道大菜,何耀宗都不知道两个人怎么食的完。
拉条椅子坐定,何耀宗倒也客气了一下。
“许先生,今番我代和联胜来向你们新记讨债,希望我们的交谈不要发生什么不愉快。”
许家炎依旧保持微笑。
“果然是好后生!”
赞完一声,他起身拿起一支xo,起开瓶盖,走到了何耀宗的跟前。
往何耀宗的杯中倒满了酒,又取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却是直接开门见山道。
“当年斧头俊从和联胜带走的地盘,今天我就代他向你传话,悉数交还到你手中。
你要在九龙这边搞小巴专线,我也可以代万新荣向你答话,观塘那边的线路全部让给你们去做。
以后在尖沙咀那边,我哋两家和睦共处,希望不要在生出什么嫌隙!”
开口没有半句废话,把自己能给到的诚意给到最足,这种讲数,才有意义。
何耀宗这次没再拂新记的面子,拿起酒杯,朝着许家炎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
一杯酒饮尽,代表两家恩怨,就此告一段落!
昔日尖沙咀摆出去的和头酒,今日终由深水埗给饮了回来!
“感谢许先生给我这个面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这桌菜就留给外边的新记弟兄去吃吧!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放落酒杯,何耀宗便打算起身,却看到许家炎赶紧挥手示意他坐低。
“阿耀,有些事情,我想多和你聊上几句。”
“乜事?”
“如果没有意外,下一届和联胜的话事人应该就是你了。
我很想知道,以后你打算带着和联胜何去何从?”
“该开工开工,该食饭食饭!我不钟意想太多以后的事情!”
“在什么位置,就要想哪个位置的事情。
只怕等你做了和联胜的话事人,很多事情由不得你不去想。”
何耀宗浅笑:“那也等做上话事人再说喽!”
许家炎也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放下酒杯,开口道。
“有没有想过在和联胜连庄?”
“不是有没有想过!”
何耀宗睇着许家炎,淡然开口道:“只要我坐了庄,龙头棍就再没有交出去的可能!”
“你就这么自信?”
“许先生到底想和我聊什么?”
许家炎收敛起笑容,沉吟半晌,而后开口道。
“借着这次请你饮这杯和头酒,我想代人问你点事情。
你哋和联胜号称有五万会员,这种大社团,在鬼佬眼里,是一定要选个队伍站的,我这些话,你不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何耀宗嗤笑一声:“我哋黑发黄肤,和鬼佬天生就不是一个品种,还用得着选什么队伍去站吗?!”
“你说的没错,但是你不向鬼佬靠拢,到时候鬼佬就要搞你!
像我们这种社团人士,鬼佬要想搞你,简直有说不清的办法。
两年前的我就是前车之鉴,你有年轻欠缺火候,不明哲保身给自己留条后路,我怕你到时候未必遭得住!”
何耀宗耷拉下眼皮,冷语道。
“许先生这是在为谁做说客?”
“你搞错了,我不是在为谁做说客,就算是为谁做说客,那自然也不会是鬼佬!”
何耀宗起身,拉开椅子,并不想做太多应答。
正待转身离去,却听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