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快接通。
“你好,请问是喻小姐吗?我是谈疏彻。”对方似乎有些诧异,沉默了两秒才应声:“谈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事吗?”谈疏彻言简意赅地陈述情况。
“喻小姐,粥粥现在是否和你在一起?她的电话一直关机。”骤时,听筒陷入一片安静。
谈疏彻以为是玄关信号不好,走去客厅,把上面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时,对方终于有了声音。
“谈先生,我想……粥粥是不是已经回清市了?”“不可能,"谈疏彻直接驳回这个无脑猜测,“她不会与我不告而别。”电话那端的喻橙:…
你这个普信恋爱脑,难怪被甩也不知道。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她还是委婉表示。
“或许你再等两三个小时,电话就打通了。”然而,谈疏彻并没接受这个提议。
“谢谢,喻小姐,再见。”
挂断电话,他想起一个地方,走进卧室换了身衣服下楼,他找到小区外的房产中介老板。
“您好,我是纪粥粥的男朋友,今早醒来一直找不到她,请问您是否有注意她路过?”
老板生得虎背熊腰,潮流金链暴发户的模样,却是个热情助人的,拉了个黑皮办公椅,他请谈疏彻就座,然而对话里的另一句更感兴趣。“你真是纪粥粥的男朋友?”
说着,他兴趣盎然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浓眉高鼻,轮廓深刻,简单的白衬衫配休闲裤,衬得越发俊逸周正,和他的得力小干将还蛮般配的嘛。
谈疏彻皱了皱眉,一笔带过,并再次重申自己的问题。“嗯,你今天有看到粥粥吗?”
老板摇头,颈间的金链子也跟着甩出了金浪。“没看到。”
又站起来问大厅忙碌的几位员工。
“你们有看到纪粥粥吗?”
“没有。”
员工一致回答。
“好,谢谢。”
谈疏彻起身,同老板握手告别,然后返回小区。他在小区巡了一圈,无果。
头顶的午阳愈烈,烧得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冷。他拨通戚甚的电话。
“戚甚,粥粥在公司吗?”
戚甚似乎是被打扰到睡觉,语气懒洋洋的。“我们的拼命谈总,大周六的谁上班?你媳妇也不可能十里跋涉在大热天去公司吹空调吧?况且她又没大门钥匙。”媳妇二字有效安慰到谈疏彻,他绞拧的眉头略微松了两分。的确也是,他忘了今天是周六。
他正欲开口说挂了,“喵一一”
有一团软绵蹭到他的裤脚。
是只小狸猫,他曾陪伴纪粥粥蹲在杜鹃花从边喂过它。“喵呜。”
似乎是饿了,一直蹭着眼熟的他。
谈疏彻无暇顾及,匆匆和戚甚说再见,走入地下车库。从A01号到J99号,十个区域的车位,他走了个遍,也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
他沉吟了声,捏住发胀的睛明穴,再次拨通纪粥粥的电话。“请在嘟声后留言……
谈疏彻掐断电话。
宿醉的胃,开始犯疼。
他轻轻捶了捶胃部,裤脚边的小跟班可怜巴巴地叫唤了声。谈疏彻蹲身,盯了会儿小跟班,然后开口问道:“今天有没有看见经常投养你的那位善良姐姐?”
“喵?”
小跟班扬起圆脑袋,满头问号。
谈疏彻握着手机,开始对猫比划。
“就是那位桃心脸、月牙眼,头发过肩一寸,经常和我一起牵手散步的漂亮姐姐。”
“喵呜喵呜。”
小跟班蜷屯在清凉的地面,疑惑而无聊地看着对它指手画脚的臭脸男人。下一秒,被训得快要合眼的它被男人腾空抱起。它惊醒,挣扎了下,却听见男人的声音一一“上楼,请你吃饭。”
“喵!”
小狸猫两眼骤亮,看来做黏人小跟班还是有糖果吃的!谈疏彻再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