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果我们的损失不大,May是不会改变主意的。戴伦立刻听明白马特的打算,他站起身来,急忙去关上门,然后回来对马特道:“你是故意配合那个女人,想让基金狠狠地亏一次。”马特手里拿着钢笔,翘着二郎腿,扫了一眼目前的股市,不冷不热地说道:“如果不是这样,May岂会愿意放弃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真以为随便找出一个人就能来管理粒子基金,就能在华尔街挣大钱,我五岁的时候就不相信童话了。”
戴伦有些犹豫,他虽然也抵触闻蝉,但对May并没有恶感,相比起华尔街其他不做人的Boss,May的好处就是家境富裕,为人和气大方,去年他们亏本了,May都还是自掏腰包给他们发了年底奖金。要是在其他基金,他们早就得抱着箱子离开机构,被扫地出门了。去年到现在,华尔街的股市一直都很低迷,被裁员的人比比皆是,在纽约隔三差五就能听到有人跳楼。
他们到现在都还能付得起一套公寓的房租,一辆日产车的车贷,毫无疑问都是May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