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但也知道这阿盖尔紫罗兰钻有多稀有,也许当年买下的价格并不夸张,但阿盖尔矿脉已绝,放到现在,这小小一颗紫罗兰钻随随便便就能拍出千万高价。
当年孟女士对她那颗一克拉出头的阿盖尔艳彩级粉钻都爱不释手,更遑论是这紫罗兰钻?这要是给她看到,一定兴奋得当场尖叫。她正不知所措,沈修齐已经帮她应下:“多谢大哥。”说完就帮她把盒子一盖,整个丢进了她包里。她愣了愣,正想说不必了,但沈修齐已经收下了,那她只好回正身子,也对沈明彰说:“多谢大哥,破费了。”
沈明彰笑笑:“只要你喜欢,钱不钱的不重要。”话虽这么说,今宵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直到顾老板给他们上了菜,她那心绪才稍稍平复了一点。
过程中,沈明彰多次提起夏婉,虽说语气平静,可那面色次次都不太好,今宵感知敏锐,隐隐觉得他们俩有什么问题,有点害怕自己的事情会影响到二人,她不安地将手放到了沈修齐腿上。
两兄弟聊着天,沈修齐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又回了个微笑让她安心,她便安安静静听着,没再胡思乱想。
这顿饭沈明彰喝了不少酒,到最后也不说话了,只单手撑着额头静静休息,今宵有些担心,沈修齐便叫来顾老板让他扶着沈明彰下楼醒酒。直到沈明彰离开后,今宵才问出了心中疑惑:“今日你大嫂没来,他们俩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沈修齐将她椅子拖近了些,颇是云淡风轻地说:“他们俩正在商量离婚的事。”
“离婚?!”
今宵一下子将心提了起来:“他们要因为我的事情离婚吗?”这个消息对今宵来说,无疑是惊天霹雳,她怎么都不会料到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般地步。
人都说“宁拆一座桥,不毁一桩婚”,她不过是挨了几句骂就让夫妻俩闹成这样,她觉得自己罪过大了。
沈修齐却淡定道:“不是因为你。”
“真的么?”
今宵压根儿就不信:“可我方才听着你大哥回忆的那些事情,他分明是爱你大嫂的,况且他们还有女儿,怎么就到了要离婚的地步?”沈修齐看着她:“你没注意到他刚才一说完以前的事情就开始叹气吗?”今宵光顾着胡思乱想,还真没注意这么多,她摇摇头,沈修齐又道:“我大哥认识夏婉的时候,算是他人生的最低谷,刚接受完上头的调查,又灰溜溜地卖掉了手里的公司,一度一蹶不振。夏婉的出现,让他开心了很多,虽说还是不像以前一样敢闯敢做,但好歹人是正常的,爷爷奶奶很欣慰,经历过那些事情,他们二老只希望我大哥平平安安的,所以哪怕夏婉家世不好,家里也应允了这门婚事。”
今宵听得不明所以,歪着头问:“是什么事?我可以知道吗?”今宵每每这么歪着头疑惑,沈修齐都觉得她很可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今宵白他一眼,看起来不情不愿,心里却是甜的。她凑上去吻他,被他提着腰抱到了腿上,突然的亲近让她有些不适应,她推了推他:“你干嘛呀,一会儿顾老板上来看见。”沈修齐毫不在乎:“看见怎么了?我们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抱一下都不行?”
今宵自知拗不过,便算了。
沈修齐双手环住那截细腰,往她唇上再亲了亲才说:“我以前去地方挂职你是知道的,那时候家里对我们三个有非常明确的安排。大哥掌管集团根基产业,凝光负责开拓新版图,我呢,要靠专业技能走仕途。他们两个为了家中生意需要结交不同层面的朋友,问题就出在这结交的人里面。”沈修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个人的名字,说:“当时我大哥和表哥跟他儿子关系都很好,三人在生意上也有往来,恰逢换届选举的当口,少不了要拉帮结派。我爷爷当时正临退休,那人不是个好东西,布了局想拖沈家下水,先是在集团项目上找茬,那堆烂摊子错漏百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