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就找到她耳后极为敏感的那一小片皮肤,仅是一点点气息浮动就叫她半身酥痒。
她骤然泄了力向他肩膀倒去,也不忘幽怨控诉:“你讨厌!”她真是没见过像他这么讨厌的人,一点都不正经!一将人抱到怀里沈修齐心情就很好,所以哪怕今宵对他又打又骂他都乐得奉陪。
“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就是……”
今宵掀眼盯住他:“就是什么?”
沈修齐一顿,今宵立马接他话:“你就是笑话我!”他笑着低头去寻她唇瓣,不顾她百般躲避也要重重地吻,直到尝到她舌尖的甜,唇肉的软,发泄完堆积整日的思念与喜欢才肯作罢。今宵被他闹得毫无还手之力,因这狭小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她心跳极快,又不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供人遐想,总是游走在窒息的边缘,叫她内夕都潮热难耐。
他的唇还停留在她耳边,穿插在渐重气息里的是他沉哑的嗓音。他说:“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就是很想亲你,却找不到理由。”今宵无法否认,和沈修齐在一起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她永远无法预判他下一句话会说什么,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让她开心也好,生气也罢,他总能带给她新奇的体验,总能让她肆无忌惮地表达情绪,总能在一团乱麻里找到令她开怀的办法。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喜欢他了,明知是他故意招惹,她还是会觉得很开心。
她不想就这么任他摆布,便说:“惹我生气,还要占我便宜,我真的很生气,你真的很讨厌!”
可是谁真的生气还这么软绵绵的?
沈修齐又笑:“那我给你想个办法,你罚我给你做基金经理怎么样?年化不足百分之五十,我任你处置。”
今宵听到那个"百分之五十"直接愣住了,以前孟女士的投资回报率每年也就百分之十到二十。
“你……….”
她谨慎地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你是有什么内幕消息吗?”他曲着手指刮了一下她还潮红的面颊,笑说:“我不否认政策与信息对投资的重要性,但若不加以整合分析,谁来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就直接满仓坐等暴富,那也是要栽跟头的。”
今宵将信将疑:“那好吧,我可等着你的年化百分之五十,没做到当心我给你负分差评!”
他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愿为今宵小姐效劳。”直到汽车停到槐安居门口,今宵才反应过来她忘记告诉沈修齐要回家。当她提出要回家的诉求,他却只是很疑惑地问她:“这儿,不是你的家吗?”
她想说当然不是,可是一对上他眼睛,她就忍不住要多想一分。会想他这么说,是不是希望她把槐安居也当成她的家?终是不忍,她便解释:“我要回去换衣服,我这身都穿了两天了。”“那我晚点开车送你,你留下来,陪我……”他说到这里突然笑了一下:“陪我吃顿饺子。”今宵冷冷一哼:“不吃韭菜馅儿的!”
“好。”
他惬意地应,再收回她欲开车门的手,轻易桎梏双腕,再将人抵住深吻。他近乎粗暴地对待她的唇,滚烫的吻从脖颈一路到胸口,针织衫纽扣一颗颗崩开,春色在大片霜雪中展露,春桃带粉,鲜嫩饱满,轻轻一捏便改变了形状,尽兴一尝,甜到发腻。
狐狸精吃饺子当然不吃韭菜馅儿,要吃蜜桃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