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把他当做了小孩子。
在这段感情中,她一直处于上位者的角度,俯瞰着他,从未以夫郎的身份正视过他,他从未走进她的心里,所以她才始终这么平静。翌日,陆润之简单收拾了东西,带着青连,回了丞相府。据看到的下人说,陆大人走时,脚下生风,毫不留恋,头也没有回。唉。
他们可怜的少家主,就这么被抛弃了。
恐怕要成为全京城女人的笑柄了。
宋瑶得知他走后,才回到了别院。
卧房内空落落的,炭火已经熄灭了,窗户开着,有些冷,地面放了个铜盆,盆里是燃烧殆尽的宣纸,还保持原来的形状,未烧完的一角,可以看得出是“放夫”二字。
他把她给的放夫书烧了。
桌面压着张合上的宣纸。
宋瑶打开一看,愣了一下,失笑。
倒是符合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