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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景象(2 / 3)

将罪责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这才辛免于难。

她一开始不猜聂氏家族,是因为沐远衡为官多年,却一直保持中立,甚至如今朝中风庭抗礼,以站队大皇子和二皇子分别为派系,沐远衡却一直不变态,没有支持任何一位皇子。

正因如此,不论站队哪个皇子都对沐远衡颇为忌惮,自然看不得他好,可是反而沐远衡这人一直在朝中顺风顺水青云直上,后来还得了爵位“庆安候”,所拥有的财富权利还有食邑甚至沐稚欢可以全部继承。

她曾经问过父亲,父亲说他的直觉从不会出错,这两个人身上并无帝王之相,都并非储君人选,他还想再等等。

这也就是为什么沐稚欢敢同齐宴直接说庆安候府会站在齐宴这边。

不过齐宴这人究竟有没有帝王之相,或许可以寻个时间让沐远衡帮忙看看。

这似乎也变相是让亲爹把自己把把关未来的女婿了。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宫里的消息竟然这么快就传出来了,聂氏这也算某种“师出有名”,正大光明对沐家动手了。

但有她沐稚欢在,怎么可能让旁人动得了她的父母亲人呢?

更何况沐远衡和温书容也都不是傻子,自然一早就在谋划准备,绝对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

只不过,这朝堂之上,没有硝烟的战争终究是要以他们沐家为突破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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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是清明节当天,果然又开始下起了大雨,早晨沐稚欢是在雨声中苏醒的,寒意袭来,她不免打了个冷颤,旋即让绣竹连忙将窗子关上。

梳洗过后,一家人在一起吃过了早饭,便出门去祖坟扫墓了。

大雨一刻不停,导致山路泥泞并不好走,但却不能停下分毫,不过好在今日没有刮风,所以一行人还是顺利地来到了祖坟。

只是今日注定是上不成香了,于是沐远衡和温书容都闭眼双手合十默念罪过,然后带着沐稚欢虔诚跪拜。

在某个瞬间,沐稚欢抬头看到墓碑上的刻字,却恍然一怔,半天没有动作。

“欢儿怎么了,可是觉得太冷了?”沐远衡率先发现她的呆滞,边问话边招手让下人去拿披风过来。

温书容闻声也回过头看自家女儿,一切都比不得女儿的身体,她连忙温声询问:“欢儿若是冷了可千万记得和娘说,不要硬撑着。”

听到父母关切的询问,沐稚欢这才堪堪回神,摇了摇头对着两人说了“没事”,默默刚方才的奇怪景象记在心里。

祖坟时日太久,墓碑上的字经过风吹雨打早就有些模糊不清,可沐稚欢方才抬眼的一瞬间,在雨水流过刻字内容的那个刹那,她分明看清了上面的字。

那上面写着的祖母名讳,竟赫然同自己现代的奶奶名字一模一样!

可是这怎么可能,她当场被吓到,可再想去仔细查看一番是,墓碑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字迹在雨水中又模糊起来,辨别不清。

她正沉思着要不要等回家好好问问父母祖母的姓甚名谁,却陡然听见父母的亲切询问,于是一下子仿佛又从环境回到现实。

提及奶奶,那应该是她最最亲近的人了。

从记事时,沐稚欢记得父母对自己还是挺好的,也称得上一句有求必应,只是不论如何,沐稚欢都和他们觉得有些疏离,总是亲近不起来,甚至简单的拥抱也有些抗拒。

完全比不得刚穿越时看到沐远衡和温书容的那般亲切自然,她也一点儿都不抗拒温书容对她的拥抱。

就好像冥冥之中,她们就是真正的母女一样。

在六岁那年,弟弟就出生了,沐稚欢就清楚地记得父母对自己的态度慢慢变差,变得没有足够的耐心,变得弟弟要星星不给月亮,可她只是想喝一瓶牛奶都需要征得同意,她在那个家里,越来越格格不入,越来越小心翼翼,直到完全融入不进去。

就好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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