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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2 / 3)

迟疑地点了下头。“真稀奇。”

楚开济乐了,他们在见过司凡的有限次数里,就没看到过她生气的模样,在他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

司凡掀开马车侧边纱窗帘,“走不走?”

“走走走。“楚开济应了声还回头朝钟惟安嘀咕了句:“也不知道是为点啥。钟惟安看了眼还在收殓的人,然后走到杏花旁,三人三种载具,缓缓驶离族领坡。

青藜书院后山以东隔着一座山是族领坡,而族领坡以南绕过一片绵山则是法清寺。

浅灰色的阴云沉甸甸地飘在空中,已是午时,本该是阳光最足之时,可此刻,日光却被阴云层层遮蔽,只透出几缕惨淡的光线。今天三人都长了记性,路过山脚食摊一人买了份胡饼,此时齐齐站在法清寺外吃饼。

司凡咬了口比脸还大上许多的胡饼,含糊不清问:“法清寺在汴京很有名?”

楚开济艰难吞下口中的饼,“那要看与谁比了,要是与大相国寺相比那肯定是不如的,内城那些世家大族更多是去大相国寺。”他转头看了眼身旁的两人吃的面不改色,下定决心又咬了口胡饼。钟惟安撕下一小片喂给了杏花,“毕竟是官家为先皇祈福而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司凡注意到钟惟安的动作,默不作声也撕下一大块快速塞进了杏花嘴中,这家胡饼摊怪不得没人排队,太难吃了!

钟惟安手指间捏着刚撕下的一片,看着杏花已经忙不过来的嘴,顿了顿塞进了自己口中。

楚开济又咬牙吃了几口,一脸沉重,“那我们稍后去找…他话说到一半,震惊地看着两人手中少了一大半的胡饼,然后一脸佩服,这么难吃的胡饼你俩也能吃这么快,看来是真的饿了。钟惟安神色自若接过他的话,“找法清寺解签的僧人。”大概是天气不好,三人站这一会儿,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干吃胡饼有些寡淡,司凡问道:“你们对法清寺了解多少?”目前出事的三位妊妇,已知农喜儿最后出现的地方是法清寺,而兰娘和茹娘都在法清寺求过签,虽还不清楚法清寺在其中是怎样的角色,但它绝对有问题钟惟安摇了摇头:“不太清楚,这是我第二次来法清寺,上次也是因为农喜儿之事。”

楚开济解开水囊喝了一大口水,“差点没噎死我。”他缓了口气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些,我爹不是在鸿胪寺挂了个正四品寄禄官的虚职,也就是鸿胪少卿,负责寺庙僧人这等子事的僧录司恰好隶属鸿胪寺。”

“九年前你们都不在汴京,所以只知道法清寺是官家为先皇祈福而建,却不知在建法清寺前这儿是一处道观。”

“观中人因私下宣扬歪门邪道之法还牵涉进京中多家官员,官家对这些极为厌恶,便重惩了许多人,之后便将道观废弃,改建了如今的法清寺。”“寺中僧人起先都是从其他寺庙调过来的,我记得听我爹说,当时主理此事的还是刚上任僧录没多久的元善仁。”

司凡举手:“元善仁是谁?”

“你不知?"楚开济问完又了然道:“你不知道也正常,元善仁就是数月前回京的元老将军的嫡次子。他自小身体就不好,对外说是肺疾,其实京中许多人者都传他是痨病。”

司凡不解:“他身边有人被他传染得了相同的病?”楚开济摇头:“那倒没有。”

司凡无语,“那为何要传他是痨病,你还说汴京朝闻录总是夸大其词,我发现其实你们汴京人大多如此,以讹传讹!枉口诳舌!”司凡原身就是深受其害。

钟惟安挑眉,楚开济疑惑:“你不也是汴京人?还有你听不听了?”司凡闭上了嘴。

“他因为身子骨差,所以元老夫人为了给他祈福让他修养身体,就经常带他到寺庙暂住。”

“元善仁时常与僧人论经讲佛,深谙佛法,也因此能成功任职僧录,所以是他一手安排了当初法清寺的僧籍管理及住持任命等事。”“后来法清寺虽未参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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