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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娘失踪(2 / 5)

今儿天阴,起风天显见得暗了,我不点灯何时点灯啊?再说,往日里你们也不晓得看着时辰,老陈二更的锣都敲过了,你们还赖在这儿闲磕牙,我第二日不早起给你们备早茶了?”

女人三十多岁的模样,说话爽利,头上裹着布巾,穿着素色窄袖襦裙,腰间系着一块素色布围裙,很干净利落的打扮。司凡被他们的交谈声拉回神,安静地看向这群人,心底的焦躁不知为何就散去了许多。

先前说话的客人赶忙抬手讨饶:“是了是了,是咱们的错。”茶坊内又是一阵哄笑声。

李娘子嗔了几人一眼,转头对上司凡的目光,笑着问道:“我瞧着店里空出了一张桌,小娘子要不要坐到里面去?”司凡摇了摇头:“不用了,这里挺好。”

李娘子没有再劝:“小娘子钟灵毓秀,不与那群人挤更好,免得平白被污了双耳。”

“哎?李娘子你说人坏话也不压低点声,咱可都听得见啊!”茶坊内立马有人接道。

李娘子白了一眼对方,进了茶坊回道:“哼,就是说给你听的。”司尘一屁股坐下,然后做贼似的左右扫了一圈:“姐,真是见了鬼了,你都不敢想我刚刚碰到了什么事。”

他挑着眉脸上带着隐秘的兴奋,故意吊着话题想让司凡问他。但等了半天司凡都没有说话,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司尘,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钟惟安走后,司凡就让云苓先带着司念回府,自己在茶馆坐到现在。这会时间,司凡发现原身记忆中是有金乌教的,那时原身不过五岁,之所以会记得清楚是因为原身生母就是在那年与父亲和离。她记得当年府中接连发生了许多事情,先是大伯司道林受了很重的伤,祖父回京,整个伯府乱成一团。

后来原身父亲司道轩在外浪荡惹事,祖父一气之下进宫请旨将他外调打发至岷州任县令一职,司道轩不愿与祖父大吵也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回房时妻女正在用餐,他火气没处撒便将整桌饭菜都掀翻在地,又砸了房中许多东西。他气得大骂:“说我不争气,不就是怕我惦记大哥的世子之位,谁稀罕!“他倒是本事,出去一趟还能发现什么金乌教,发现了又如何?丢了大半条命才逃回来,没用的东西!”

原身被奶娘抱着避了出去,只留下原身生母坐在原位冷眼看着司道轩发疯。再之后生母不愿去岷州,与司道轩和离,司道轩像个笑话一样带着司凡离开了汴京,直到祖父去世,都没有与他见上一面。原身三叔也是在当年被祖父带去了西北边境,三婶婶同样不愿去西北生活,留在府内自此与三叔聚少离多。

现在想来,这桩桩件件似乎都透着不寻常之处,司道轩当年也只是与京中大多数纨绔一样,明明已经废物了二十多年,祖父又为何突然如此强硬?宁愿司道轩夫妻和离也要将他赶去岷州。

不仅如此,三婶婶当初刚刚小产伤了身子,祖父却在这个当口将三叔带去了西北…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金乌教盯上司家是与司道林有关吗?可时到如今,司道林早已逝,金乌教还要坑害司尘的目的是为何?司尘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又实在憋不住自己凑到司凡耳边小声道:“我好像可以听见动物在想什么。”

司凡一怔:“你在说什么屁话?”

司尘急道:“我说真的。”

他刚才学骑马,一坐在马背上脑中多出了奇怪的声音,他起初被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马夫接住他后声音就消失了,等他再爬上马背,那个声音又突然出现,他问了马夫和广白都没有听见,后来他才确认发生声音的竞是他□口的马。司凡静默半天,问道:“马…说了什么你才知道是它的心声?”司尘兴奋的神色瞬间一僵,然后装作不在意地吹牛皮:“害,就是说些我学得快,是它碰见最聪明的人之类的。”

司凡斜睨着他,长长地"哦'了一声。

司尘:“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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