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身。”
沈今砚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套浅绿青衫袄裙,绣着淡雅精致竹叶花纹,袖口和领口都用翠绿绸缎制成,这衣服款式简单,颜色素净,很像是她平常会穿的。
他看了眼,点头,“不错。”
“殿下满意就好。”王福海又走一旁的木匣子打开,“听殿下说太子妃喜欢金玉的,这是司工局备的首饰,还请殿下过目。”
“一并都送过去。”沈今砚颔首。
“是殿下。”王福海带着人退下。
慕淮安一直盯着他瞧,眼神一转,“我倒是好奇洞房花烛夜,要是陆大姑娘看到沈墨和沈今砚就是同一个人,她会作何感想。”
沈今砚斜他一眼,“这事就不劳你费心,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
“沈今砚你慌了。”慕淮安笑吟吟地继续说:“不如兄弟教你一招如何?”
沈今砚懒得搭理他,姿态慵懒地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慕淮安见状,挑挑眉毛,“不想知道就算了。”转身准备离开。
沈今砚倏然睁眼,凤眸幽幽,“说来听听。”
从未见过沈今砚如此认真的模样,慕淮安笑得一脸灿烂,俯身到他耳边,
闻声沈今砚凤目猛然一缩,薄唇抿起,眉宇间尽是怀疑之色。
“怎么不相信?”慕淮安一副看穿他的模样。
随后他起身,只留下一句话,“你到时候试试不就知道,我这法子行不行。”
...
清河的明月宴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这一次的明月宴,比往年更加重视。
只因太子殿下和户部尚书家二儿子也会来参加。
陆家要和官家联姻的消息,这事早就传遍清河。
一早陆徐氏就催促陆清鸢起来梳洗,陆清鸢有些心烦,“母亲我这几日不舒服,不然你和父亲去?”
“哪里不舒服?这应该是这些日子天气转凉,我去叫大夫来瞧瞧。”
“不必了母亲,我休息一下就好。”
“那没事我们等你。”陆徐氏看着放在一旁的青衫竹纹袄裙,眼里满是喜悦,“说是太子殿下也会来,你父亲的事,你可要好好谢人家,晓得了吗。”
“知道了。”
陆清鸢实在拗不过她,不耐地起身,让冬月端来洗脸水。
她坐在铜镜前,任由冬月帮她梳妆,冬月看着那身青衫竹纹袄裙,感叹道:“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知道姑娘喜好,倒是贴心的人。”
陆清鸢眼都没往那袄裙瞧,心不在焉的淡淡出声,“那又怎么样。”
冬月知道姑娘是在想什么,不免劝解,“姑娘我听说太子殿下从小聪慧过人,十岁便能处理朝政,比先太子更要优秀的人,还是天水都城里所有贵女心中的良婿。”
陆清鸢没接话,任由她帮她挽髻。
眼下整间屋子怕是只有她觉得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其余的,谁知道是什么样的。
“姑娘?”
陆清鸢回过神,敷衍地点头,“我知道太子殿下是个十分优秀的人,快帮我梳妆好,等下母亲又要催我。”
冬月应了声,替她绾好头发,替她插上一支珠钗。
陆清鸢打量着铜镜里的容颜,眉目清秀,肤白胜雪,不得不说沈今砚对她极为了解,他送来的袄裙衬得她更加楚楚动人。
“姑娘真好看。”
看惯了她平时素净装扮,乍一见她如此艳丽的一面,真叫人移不开眼睛。
陆清鸢笑笑,从头上拔下珠钗,“你家姑娘天生丽质,不需要这些俗物,戴我平时那支竹玉簪。”
她把木匣子关上,“你送去给母亲,她会喜欢的。”
冬月离开,陆清鸢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想到那日沈墨站在窗外不是来带她私奔,而是来祝她和太子百年好合。
她忍不住发笑,本也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可是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