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尽管对面有十几个人,而他独自在酒吧后巷的小胡同。
雨夜,没有监控的小巷子,就算把他拖过来打成狗,都没人会知道。许应舟不禁有点得意,攥住他衣领:“你到底狂什么狂?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跟你妈都是祸害。我二叔就是被你跟你妈克死的,也不知道你妈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妈的,婊/子养的狗杂种。”他越说越气,到最后已经是纯发泄了,看他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特想看看他破防崩溃痛哭流涕的样子,于是继续讽刺,“怎么没跟你妈取取经,把明大小姐的魂儿也勾一勾?让她帮帮你啊。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干的那些子上不得台面的事,还会理你吗?那么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掂量掂量自己配吗。”许嘉遇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动,他阴沉着脸看他:“你活得腻了就试试。”
许应舟哈哈笑起来:“我有什么不敢试的,明许两家好歹是世交,我见明家人明家都对我客客气气叫我舟舟,你倒是在明家这么多年,除了明鸿非他们父女,有人理你吗?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你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野杂种,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吠。真以为姓许就是许家人了?许家巴不得你去死。"雨本来要停了,这会儿莫名又越来越大了。雨声掩盖了脚步声。
巷子口的人缓步走过来,一字一句全听在耳朵里,她走得慢,雨水沾湿了她昂贵的鞋子,让她有点嫌弃。1
保镖小心翼翼为她撑着伞,知道她讨厌雨水,大半的伞都在她头顶,自己淋着,半边肩膀都要湿透了。
乔叔跟在后面,扶了扶眼镜,忍不住叹了口气,打了个手势,让多余的人停在这儿。
巷子口望风的人被两个西装革履的魁梧保镖捂住嘴拖到了别处。